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这是无数渣男浪子们梦寐以求的境界。
江湖中也存在过那样的传说,能把感情控制得跟插座一样,插上去的时候,电流穿过,火花四射,情绪饱满,可一旦拔掉,瞬间归于平静,一切变得索然无味,什么感情都是过眼云烟,随时可以弃之如履。
可徐建军显然是达不到那样标准的,他有种莫名其妙的控制欲,匪夷所思的使命感,好像动过之后就自动担负起一些责任一样,枷锁缠身,红颜索魂。
这也许就是从小吃糠咽菜,努力摆脱过去这种人所拥有的通病,渣又渣的不彻底,浪也浪的不够明白。
跟那些从小锦衣玉食,不用努力就能获得一切的纨绔们,有着完全不一样的玩法和逻辑。
沾花惹草、随意播种的后果就是把自己分割成几部分,功夫不到,精力不够,弄不好就玩脱线了。
反正以现在的强度,徐建军感觉还没有达到自己极限,能够游走在危险的边缘而潇洒自如。
反正回来的当天,小别胜新婚,兴致勃勃的廖芸拉着徐某人上交了两次验收合格的公粮之后,双方都是心满意足。
而看这家伙依然有些意犹未尽的样子,廖芸像是驱散了心中暗藏的阴云,千娇百媚中又带着些许撒娇讨好。
“二姐他们你都安排好了?你可真能折腾。”
“亲爱的老婆大人,你是指你男人事业有成,折腾出这么多赚钱生意,还是对刚才临场发挥的中肯评价?咱两口子可不许藏着掖着,批评和夸奖都要做到光明磊落。”
“夸奖你个大头鬼啊,人家正经问你呢,不许打岔,更不能乱摸。”
廖芸本来还想正儿八经地审问一下徐建军出去之后的所作所为,可在他不断干扰之下,根本严肃不起来,倒像是小夫妻的打情骂俏耍花枪。
“老杨被安排进厂子里领队打螺丝,我姐暂时没给她任务,就她学的那点财务知识,也就能给工人们算算工资,牵涉到税务和跨境结算,她就完全傻眼了。”
“怀着孩子也不宜干那些烦心事,所以我跟杨守东商量的一致结果就是,让她好好休养,就算是想干点啥,那也得等到生完孩子之后。”
“一孕傻三年,你最有体会了,与其做无用功,还不如干脆放飞自我,享受生活。”
廖芸听这个臭男人拿自己举例子,想起自己怀小莱莱的时候,的确出现过不少次丢三落四的场景,于是她就有些恼羞成怒地拧住徐建军耳朵,试图找回一点面子。
“哎哟,你轻点,再这么不知轻重,我可要还击了啊。”
徐建军说着做出一个虚空揉捏的动作,吓得廖芸赶紧鸣金收兵。
两人就这么喁喁细语,辗转缠绵了好一会儿,才结伴起身前去洗漱。
仿佛是听到他们起来的动静,廖荃抱着精神百倍的小莱莱找上他们这对无良父母,见徐建军已经完事儿,直接把小丫头塞到他怀中。
然后头也不回地回自己房间了。
“荃丫头现在越来越没身为客人的觉悟了,刚刚她还白了我一眼。”
徐建军把小莱莱举得高高的,然后在她滑嫩的脸蛋上亲了一下,惹得闺女咯咯直笑,看到廖荃离去的背影,忍不住吐槽道。
“她本来就不是客人,白你一眼也没什么了不起,再说了,有她放学在家帮我带孩子,可是分担了不少压力,光靠人家小朱也不现实,毕竟她还得照顾秦老爷子。”
廖芸说到这里像是想起什么,表情有些认真地冲徐建军说道。
“咱们二进院子放的那些古董,应该值不少钱吧,你找个时间还是寻个靠谱点的地方保存起来吧,总感觉放家里有些不保险,也容易被别人盯上。”
“你平时不是对那些玩意儿不感兴趣吗?怎么想起来关注这个了?”
“你出去的这段时间,秦老爷子家两个孩子,跑到隔壁闹了不止一次,听小朱说还抢走了好几件老爷子珍藏的宝贝,差点没把老秦气得直接过去了。”
廖芸描述起来也是心有余悸,她觉得自己跟妈妈闹别扭,喜欢跟她对着干,已经属于不孝了,没想到被隔壁邻居刷新了认知的下限。
“秦老爷子缓过来之后,那叫一个伤心啊,嚷嚷着要跟那两兄弟划清界限,断绝父子关系,他来问你好几次了,估计听说你回来,明天一准儿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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