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鹿进来的时候,就瞧见她蹲在洗衣机前面发呆,不知道在想什么。
她走过去,拍拍她的肩膀,弯下身,往里看了看,问:“看什么呢?”
邹颜回神,“没。”她余光看着她,想了又想,说:“没,就昨天我妈给我打电话,抱怨了几句。盛韬光两天没回去。她想让我回去,有我在她心里安稳一些。”
袁鹿没做声。
“其实我挺不想掺和他们的事儿,我也掺和不了,我就想说过不下去就别过了,何必要为难自己。要么就自私一点,要么就洒脱一点,结果她偏生是要为难自己。我说,你要是这么无私,不如就离婚吧。反正生了个儿子,这会离婚,盛韬光不至于亏待她,肯定能给她不少好处,往后衣食无忧。再者,这儿子是他盛韬光的儿子,他不至于不管不问。这样,总能够成全她想成全的人了吧。”
邹颜一边说,一边扶着膝盖站起来,“反正也不是没离过,盛韬光总比我亲爸好一些,离婚的时候不至于斤斤计较,让她净身出户。我觉得这样也好,免得她日后一直患得患失。不如拿了钱,出去环游世界,逍遥快活。人都过了中年了,还有什么不能想清楚的。”
袁鹿回头,啧了声,说:“这话你可别跟二姑说,说了她得伤心。她才刚生下孩子,你叫她离婚,你这不是要她的命。她为了这一段,付出了不少,就这么让她结束,换谁都不愿意。能这么轻易离婚,当初也就不会再结婚了。”
邹颜依然没好气,“可我烦她那样,瞧着心里不舒服。”
“我明白你的意思。”
袁鹿看着她,眼中含着浅笑,与她对视数秒后,兀自离开洗衣房,回房休息。
晚上,盛骁登门。
袁鹿在房内休息,让邹颜应付了。
她睁着眼躺在床上,手机震动,是盛骁发来的信息,【睡了?】
她没回,只竖着耳朵听外面的动静。
她听不到他们说话,只是没多久,就听到了关门声。
……
江韧的订婚宴本是准备安排在北城,但由着他现在工作重心在海市,所以准备两边都办一次。
原是这么敲定,之后景家这边表示直接就在海市办一场即可。
时间敲定在三月底。
这一阵子,景菲每天都在准备她的订婚宴,她准备了三套衣服,一套是迎客的时候穿,一套是上台的时候穿,另一套就吃饭的时候穿,讲究程度不亚于结婚。
江韧手里两个工程动工,事情繁忙,一时顾不上这些,就让颜嫚帮着一块准备订婚宴的事儿。
近日,公司扩建,业务范围扩展,公司不断招人,其实也挺忙。不过江韧如今身边得力助手有三个,以孟正为首,一个个都是能人。这三个是他自己带过来的,其中一个管了人力资源,所以基本上从他手里进来的人,都可以说直接是江韧的人。
景家以助力为由,安排了几个高级经理过来,也在江韧身侧安插了两位助手。
由此,颜嫚的工作量骤减,原本负责财务,现在连财务都一并安排给了别人。
她的职位倒是升了,可实际是被边缘化,基本上管不到任何。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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