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站了许久,都没能让自己平复下来,去卫生间洗了把冷水脸,又喝了两大杯冰水。
最后开了窗户,让冷风吹了一阵,才彻底的安稳下来。
可唇上的滋味,怎么都抹不去。
一整夜,她又坐又站,焦虑的不行。
天亮了,时间逼近上班,她都不敢出门。到了中午,她才出去。
到了公司以后,心里也是七上八下的,怎么都坐不住,坐不稳。
程江笠进来慰问,敲了半天门,里面也没人应答,就直接推门进去。袁鹿这会,盯着桌上的仙人掌发呆,也不知道在想什么,脸颊有点红。
怎么有种思春的感觉。
程江笠敲了敲桌子,她才猛然回神,抬眼的瞬间,水波流转,像是惊了一池春水,泛起阵阵涟漪。
她咳了声,板着脸,严肃的问:“什么事?”
“昨天那个单子,我跟客户沟通了一下,价格还是按照原来的。”
“哦。”她一下子没想起来昨天什么事儿,只想到了盛骁对于她要跟程江笠一块去慈善宴的一顿苛责,便不由脱口而出,“慈善宴,我自己去吧。”
“什么?”
程江笠一下没听明白。
袁鹿说:“我想了想还是我自己去,你是代表你妈妈,我代表公司。”
“我也可以代表我们公司啊,到时候可能要走个红毯,你自己可以?”
“嗯,我可以选择不走。我这样的没什么名头的人,可以不走。我问过了。”
“为什么?”
“没为什么。”袁鹿没看他,转动椅子,拿了份文件翻开来看。
程江笠觉得她肯定是发生了什么,沉着脸,把她手里的文件抢过来,袁鹿锁眉,正要责怪,他沉沉的说:“拿反了。”
她愣了愣,强作镇定,看了他一眼,说:“知道。”
又把文件夺了回来,摆正了继续看,“没事出去吧。”
没关系,反正到时候坐在一桌。
程江笠压下不快,委委屈屈的说:“那好吧,那就会场见了。”
“嗯。”
之后几天,袁鹿一直刻意避开盛骁,晚出晚归。
慈善宴那天,袁鹿上午在公司吩咐完工作的事儿,早早就去了美容院,做脸做头发。出席这种场合,还是要稍微隆重一点。
这家美容院是卓彦馨推荐的,据说名媛小姐和太太都会来这边做头做脸,果不其然,今天店里挺忙。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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