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吧,要滚就早点儿滚!”他用骂来排遣自己心中的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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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贝儿,你是要我滚吗?”薇拉倚在门边问他。
巴克转身怒吼道:“对,想滚你也滚!”
薇拉怔了一下,马上转身要走,却被巴克上前一把拽住。
“放开我,我这就滚。”
“你还是在床上滚吧。”
薇拉不动了,像只突然安静下来的母猫,含情脉脉地凝望着巴克。
他把她拉到身边,轻轻用手一挑,她睡袍上的丝带扣解开了,丝质的睡袍无声地滑落到地板上。他猛劲把她抱起来,向大床上抛去,她尖叫着从床上弹了起来,不等她落回到床上,他就扑了过去……
笃笃笃。
有人微门。
“谁?”
“是我,塞勒尔。”
“什么事这么早?”
“去梵蒂冈的计划不变吗?”
“不变。”
“恐怕得变了。”
“我说过不变。”
“可是,教皇他,死了。”
“死了?什么时候?”
“今天凌晨,电视里正在播这条消息。”
“好吧,我知道了。”
巴克听着塞勒尔脚步声远去,随手打开了电视机。德意志国家电视台的播音员托马斯·钱茨正好讲到“……来自梵蒂冈的消息,教皇约翰·彼得二世因腿疾复发,今日凌晨一点五十四分病逝,享年……”
吉尔吉特 2O0年2月7日
这是纳林德尔·拉奥中校参加的最后一次直升机空战。战斗开始的时间要比南海水域那场大海战晚一小时,但又比它早一小时结束。日头刚刚偏西一点儿,战场就完全寂静了。
早餐是大饼、罐头青豆和肉汤。令人生厌的典型军用快餐。草草吃了几口后,拉奥中校把那只护身符在脖子上系好,闭起眼睛静坐了一会儿。
出击时间到了。
他披挂好全套装具钻出帐篷,尽管昨天晚上就已从气象预报中知道了今天的天气,他还是习惯性地抬起头来看了看天。
万里无云。
气温却异常的低。在机降场上待命的士兵,因不许点火取暖,只好绕着各自的飞机转圈小跑。一边跑,一边使劲地跺脚。
离开飞时间还差三分钟。普拉卡西将军打来了电话。“纳林德尔,祝你好运。”这是将军头一次不用姓氏加军阶称呼他的部下,而是直呼其名。
拉奥中校心头一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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