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吃饭时,王晓茹一直在观察着李子夏,没有发现有什么和以前不一样的,试探着问蒲阴阳家的后代是不是还在兴隆山附近生活,李子夏轻描淡写的说那不知道,让王晓茹确实以为那只是个梦。
可是晚上休息时,又梦见同样的梦,同样的场景,主要是又接上了,自己快掉进蛟龙口中,被李子夏伸手甩出一道黄光拉起来,继续在空中吊着。李子夏走出洞室说道:“王晓茹,别想逃,你们只要挖出斩龙剑,这里的金银都是你们的,几辈子都花不完。”然后又是从空中失重般的掉落,一直掉,一直掉,掉了好长时间,快窒息时,又被提了起来。如此,一晚上在这样的梦中折磨,直到刘振东敲门才醒过来,又是被扔下来的感觉,又是全身浸透。坐起来的王晓茹想,如果说梦里是真的,那是不是一开始就落入了李子夏的圈套?
这时,刘振东的电话响了,是赵莉娅的。刘振东接起,按了免提,电话中一个温柔的有点酥的女声说道:“是东德王吗?我是赵莉娅。”
三人均是一愣,难道东德王的名号这么响吗?还是李子夏给赵莉娅说了,但昨晚他说不认识啊?
刘振东一听有些萝莉音的女声,大脑充血,用贱贱的口气说道:“我们就是几个野游爱好者,赵老师您好!”
电话那头说:“你们现在在哪儿?咱们见面谈。”
刘振东说:“我们在兰州。”
电话那头说:“那好,最近我一直在兰州,约个时间,地点咱们见面聊。”
刘振东又是贱兮兮的说:“赵老师,您定,我们怎样都成。”
电话里说:“好的,我发个地点,到时你们来。”不等刘振东回话,电话就挂了,好像不愿意多听刘振东说一个字。
王晓茹没有笑话刘振东,她想的是李子夏究竟和赵莉娅是否认识,为什么对方知道他们东德王的名号,最近没有和外界联系过生意,东德王的名号还是在夏宁大学时给李子夏提过。
不一会,刘振东手机上来一条信息:下午三点半,东岗名居A座后面,翠凝阁。
王晓茹要提醒刘振东要不李子夏介绍的这个线就不用了,又犹豫着没张口,毕竟自己只是做了两个相同的梦,可能是自己的某些心理作用,还是等见完赵莉娅再说。
三人在西站十字慢慢吃着午饭,导航显示车程四十多分钟,吃完饭再慢慢走,时间都富裕,不过尽量提前到一点,观察一下地形,不能说是李子夏介绍的,就万事大吉。这是王晓茹的担心,刘振东也认为不能大意。到时两辆车开到附近,然后都坐王晓茹的车,不能让别人看扁了,当作乡里人忽悠。
下午三点刚过,三人找到了约的地点,一打听,是在半山腰上的一家茶楼。走到跟前,外围像农家乐的院子,看起来很高档。
院外的停车场停的车不多,都很高档,王晓茹这个级别的豪车在这儿算普通的。三人站在外面,有点像进去偷东西的感觉。三人从隧道出来,没换衣服,尤其是刘振东应德,头发乱蓬蓬的,和半山下那些施工的民工差不多,王晓茹还能行,要不是气质在那儿撑着,光看衣服像落魄豪门的弃妇。
三人觉得站外面有点不舒服,时间也差不多了,决定进去到里面等着。
走到院门口被服务员拦住问道:“麻烦看一下几位的会员?”
这家居然是会员制的,一般会员制的场所比较私密,是有钱人干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的地方。
刘振东声音很高的说道:“我们没有会员,是别人请我们到这儿来的。”
服务员问道:“那麻烦说一下哪个会员请的,我好去通知一下。”
刘振东继续声音很高的说:赵老师,赵莉娅老师。”
服务员马上恭敬的说道:“好的,请几位稍等一下。”
然后跑进去,没过一会儿,出来了一个中年女人,气质很像老师或者说教授。出来看见刘振东三人就问:“各位是东德王吧?”
啥啥啥,东德王八,王晓茹起的这名字一旦被人问起是不是,加个疑问词,就成了王八,太难听了。
不过这中年女人的萝莉音已经把刘振东对名称的不快抛之脑后。赶紧点点头说:“是的,是的。”
“您是赵老师吗?”刘振东谦虚的问道,中年女人点点头:“我叫赵莉娅,你们也可称呼我为赵老师。”
赵莉娅转头给跟出来的服务员说:“这三位是我请的朋友。”
服务员给赵莉娅一个半鞠躬,说道:“各位贵客请进。”
赵莉娅前面走,刘振东三人跟在后面,边走边说:“这是朋友开的一个私人茶庄,只有我们几个人没事到这里聚聚,喝喝茶,是我把这个事忘了,让你们在外面等时间长了,不好意思。”
王晓茹心想,私人茶庄,看来是一帮有钱人没事在这里搞什么秘密的事。应德看着过道里一张张布画和脚下像新的似的毛绒绒的毯子,走上去都不敢放脚,生怕给人家弄脏。
三人被赵莉娅领到一个没有包厢名也没有门牌号的房间里,进去时,有一个穿旗袍的服务员,身材很是高挑,看到来人,马上低头,双手放到小腹上,做迎接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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