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来福接受王计财的派遣去说服八斤子,结果被八斤子提出了质疑,没有说服成,却无意间在鸟蛋沟村里街道上听到了一则非常危险的消息,所以就赶快跑回来向王计财报告。
马来福气喘吁吁,满头大汗跑回到大队办公室找王计财,王计财不在。
他又跑遍了大队每一个办公室,都没有找到王计财。
接着他又挨着问遍了每一个大队办公室的干部,但谁也不知道王计财的去处。
于是,他又往王计财家里跑去。
王计财住在黄岭村的东头疙瘩上,马来福又着急、又心跳、又气短地往东头疙瘩上跑去。
他跑一会儿,歇一会儿,缓口气又跑,终于爬上了疙瘩上,一头就扎进了王计财家里。
只见王计财在土炕上爬着,光着后背,“吱吱呀呀”的,就象杀猪似的,他家好几个人正按着他,给他刮痧呢!
马来福见状就赶快又退了出来,说道:“我在外面等等啊!你们先忙吧!”
王计财这两天因为牛蛋子家的事,搞得焦头烂额,急火攻心,一下子病倒了!又高烧,又打摆子,又咳嗽。吃了两剂药,也不见好转,后来家里人想,可能是受了风寒了,所以就决定给刮痧吧。
马来福在王计财家门口站着,不知道是告王计财这一消息对,还是不告对?
他在脑子里反反复复思考着,如果告诉了他这一非常紧急的情况,又怕他一着急更加重了病情,万一要出个意外,这不是咱把人家给害了;可是……如果不告诉他,他不赶快采取应对措施,眼看就要吃大亏了。
马来福急得在王计财家门口院子里团团转,不知如何是好?
一会儿,王计财的家人出来叫他,说王计财要见他。他就再次进去了。
这时,王计财在土炕上穿好衣服坐了起来,身上披着一件外套,头上裹着一圈毛巾,脸色苍白,两腮塌陷,胡子拉碴,双目发红。往日道貌岸然、趾高气扬的神情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马来福简直不敢相信眼前的这位就是王计财。但是千真万确他就是王计财!
他在门口想了半天最后还是觉得应该把他听到的这一紧急情况告诉给王计财。
马来福走到土炕边上,问王计财道:“怎么样?好点了吗?”
王计财点了点头,问马来福道:“你去了鸟蛋沟见到八斤子了?”
马来福说:“见到了。”
王计财急切地问道:“怎么样?”
马来福说道:“问题不大,他只是担心两点。”
王计财问说:“那两点?”
马来福说:“一点是担心人们戳他的脊梁骨;再一点是他不相信二猫子会同意嫁给他。”
王计财说:“这两点都不是问题。这两点实际就是一点,他就是担心二猫子不同意。如果他要知道了二猫子同意嫁给他,他才不管那个戳不戳脊梁骨的事呢!他那是在你面前说的遮掩老脸的话。”
马来福说道:“也许是这样。但是我有更重要的一件事要向你汇报。”
王计财有点紧张起来,眉头霎时皱了起来,崛成一个疙瘩,问说:“什么重要的事?”
马来福略停顿了一下说道:“我告诉了你,你可心情平静一些,不敢激动!身体要紧。”
王计财越发紧张起来了。上下嘴唇“嗦嗦”颤抖着,说道:“没事,你说吧,什么事?”
马来福说道:“我从八斤子家里出来,来到了鸟蛋沟街上,就看到那街上人们一团一伙的,神神秘秘的围拢在一起,不知道在议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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