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不让苏落起疑心,小银子捉了一只大老鼠,强忍着心中的恶心,叼着那被吓死的老鼠回到了苏落的面前。
☆、小银子像个谜一样
那一刹那,苏落所有的猜测,都被她自己质疑了一遍。
一个挑食且爱干净的猫妖,如果是那个银发美男,那就是个人,那会自己叼着老鼠吗?
难道说,它方才跑走,就只是为了捉这只老鼠?根本不存在什么她的血液和秦枫的血液会让它变成人形一事?
看着小银子用爪子抓她的鞋子,她皱了眉头,慢慢的蹲下身来,却迟迟没有伸手碰触一下小银子。
小银子像个谜一样,银发美男也好像只是曾经做过的梦似的。她脖颈的牙齿印,也许真的是谁给她做的记号?不然被咬了不会只是淡淡的浅粉色伤痕吧。
心里疑惑不解,苏落决定一定要查出个所以然来。
平静的过了一夜又一天,当夜晚再次来临,她抱住了熟睡中的小银子,用绳子将它拴了住。
她不知道的是,沐离天是何许人也,他是猫王,那警觉和那听力,岂是她能躲得过的?自然是在她动弹一下的时候就已经醒过来了。
当脖子被绳子拴上,沐离天便知道,苏落已经对它起疑心了。
好在喝了秦枫的血液后,他的功力还尚好,应该能忍得过她试探他的时间。
披上厚衣服,苏落拿出匕首,在左手的小臂上隔了一个小口子,然后走过来,强行喂小银子喝她的血。
沐离天心疼,可他也无可奈何,只好佯装着挣扎了几下,被迫喝掉了一点她的血液。
随着时间的流逝,身子越来越烫,好像要把毛发都给烧焦一样。
他忍受着痛苦,窝在她的怀里喵呜叫,看起来很是脆弱,就好像随时会死掉一样。
苏落越来越担心,害怕自己会害死小银子。
等了半个时辰,也不见小银子像她猜的那样眨眼间变成银发美男,倒是发现小银子的身子越来越热,像是发了高烧。
暗叫不好,苏落顾不得穿好衣服,披上厚披风就去找秦枫。
秦枫被吵醒,点了灯才看到苏落抱着小银子,面色焦急,一看就是担心小银子的状况,可昨天它还没事,今天又是怎么了?
小银子唇边的血迹已经被苏落收拾干净,除了身子发烫以外,看不出其他不适。
☆、即是梦,又如何圆?
秦枫便给它配了退烧的药,命人去熬好。
看到苏落衣服都没穿好,秦枫皱眉,“苏落,一只猫而已,值得你不顾自己的冷暖就跑来吗?又是谁说男女授受不亲?你深夜衣着不整的来我这里,就不怕被下人嚼舌根?”
苏落听着心里明白,无力一笑道:“枫哥哥也像太子一样爱说教了。苏落既然被皇上软禁在听风殿直至今日,这皇宫里又怎少得了你我之间的闲言碎语?我若是在意,岂不是要眼睁睁看着一只猫儿有危险?凡俗缛节在一条性命面前,还值得一提吗?或者说,枫哥哥怕苏落连累了你?若是那样,苏落自当会让人传话给皇上。”
秦枫一听,心里觉得怪异,连忙走过来,摸了摸苏落的额头。
“你也发烧了不成?怎的说起胡话来了?我何曾怕过你连累过我?若是,我何必给你传信儿?你真当我对你有所图不成?若是你想离开,我倒是也可以亲自找父皇把你送回静心殿静一静心性。”
苏落瘪嘴,神色之间全是委屈。
“是我多心了吗?明明是这皇宫根本不是人待的地方。我只不过是长得稍微出色一点,便被这么多人当成了祸害,我,何曾杀人放火过吗?凭什么要有这么多人在我身上下功夫。我不过是一个凡人,想寻得一处静心之处,安心过我的日子,却被迫来得这深宫,受的这多罪罚,凭什么这么对我?我错在哪儿了?”
秦枫苦笑,仰头看上方,叹息一声道:“你何罪之有,我何尝不是无罪?可上天就是这样,容不得你反抗。就连抱怨,都无处可怨。你说,凭什么我要有这样一副要死不活的身子?凭什么父皇把‘滴血人参’给身体健康的太子,也不肯赏我半根参吃?呵,不公平?岂是你我能抱怨的了的?你若真是不满,不如反抗,那样或许还能有朝一日圆了自己的梦。”
“梦?即是梦,又如何圆?”苏落笑的更苦,连眼泪都盈满了眼眶。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何突然如此伤感,就跟神经错位了一样。
☆、落落,生辰喜乐
可她就是难过,就是不满。
沐离天听着两人的对话,心里也是一阵苦楚。
不公平?上天何时公平过?若是公平,他沐离天就不会变成沐离天,更不会是一只猫。
“若是连个追求都没有,倒不如死了痛快。”秦枫说罢,甩袖回到了床上。
苏落站在那儿一动不动,说不出的难受。
每个人都在抱怨上天对自己的不公。只是有的人看得开,有的人看不开。有的人在逆来顺受,有的人在煞费苦心的反抗。有的人顺其自然,有的人想扭转乾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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