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贺兰站起身,手上一用力就扯着陈肆的胳膊把人拎了起来,然后把人按在沙发上。陈肆肿起的屁股乍一碰硬皮的沙发,疼得倒吸一口凉气,郁贺兰抵在她面前,揪着她的一只耳朵问:“你还想走,你想去哪儿?”
郁贺兰对结婚对象的要求不高,要么对家族有益,要么能让她开心。譬如陈子桦是前者,而赵纯是后者,至于陈肆……她本来是前者,现在不好说。
但她已经往陈肆身上投入了大量的精力,陈肆还想走,门儿都没有。
“就是,”陈肆也说不出自己去哪儿,她目前确实无路可走,“等你不需要我了,到时候……啊——”
郁贺兰松开陈肆的耳朵,狠狠掐了下她的大腿。
“你当时可能没有听懂,我没想过和你离婚,”郁贺兰抚了抚被她掐红的地方,随后换成她跨坐在陈肆腿上,抬手拍了拍陈肆的脸说,“我是你的妻子,你是我的爱人,我们会一直在一起,现在明白了吗?”
陈肆那双总是半吊着眼皮露着大半白眼仁的阴暗眸子睁大了,黑色的瞳孔滴溜溜地望着郁贺兰。郁贺兰说得很随意,就像在说中午吃什么一样,这下轮到陈肆一脸迷茫了,如果在当时她就知道郁贺兰说的“结婚”是这么个意思,她恐怕会觉得是惊天噩耗,但如今……也不算多好的消息。
“可是……为什么?”陈肆被郁贺兰的脑回路吓到了,难怪自那以后郁贺兰一直在纠正她的毛病,她以为泾渭分明随时能断的关系,在郁贺兰眼里是永结同心。
“为什么?当时不是和你说了吗。”
陈肆回想了一下,郁贺兰说一是为了保护她,二是为了防止她叛变……恐怕还有一点,长得像赵纯。
“好草率。”陈肆小声嘀咕,她想起郁贺兰曾经的两位结婚候选人,一个比一个潦草,和自己似乎也半斤八两。恐怕和谁结婚,郁贺兰都会是这样。
“哪里草率?我把你捡回家,既然决定留下你,我就该负全责,”郁贺兰的手向下滑,勾勒过陈肆的锁骨停到乳房处,点着她的心口处说,“你以为我是始乱终弃的人吗?还是你反悔了不想和我在一起了?冲你这话,就该再打一顿屁股。”
“没有,没有,不草率,我瞎说的……不要打我了。”陈肆大概理解了郁贺兰的思路,以郁贺兰的修养,她绝不会把捡回家养的宠物遗弃掉,这样想就不奇怪了……尽管自己是人类。
“你说不打就不打了?别给我岔开话题,”郁贺兰的手接着向下摸,她板起一张脸,手指搭在陈肆的腿根上问,“撒谎该打哪儿?”
陈肆这下顾不得别的了,她下意识抓住郁贺兰的胳膊说:“不要打我,我没撒谎。”
“你当我是傻子,好糊弄,”郁贺兰从陈肆身上起来,拍了拍她的膝盖说,“乖乖把腿分开,我用手打,不然就挨戒尺,听见了吗?”
“不要,你力气太大了,”陈肆收起腿抱着膝盖,蜷缩在沙发上说,“你打两下就肿了……”
“那你还敢骗我,”郁贺兰斥责一声,但瞧着陈肆缩成一团的可怜样,她还是给了一次机会,“别缩着了,先过来趴着。”
郁贺兰再次把陈肆捞到自己腿上,陈肆也没反抗,打打屁股,总比打那里强。
郁贺兰按住陈肆的腰,心想这戒尺搭在屁股上,陈肆总不会说谎了吧:“我再问你件事,你今天在外面有没有抽烟。”
陈肆想也没想就回答:“我没有。”
“还没有,你刚才脱下来的衣服上烧了两个洞,谁会把烟灰掉在你衣领里!”郁贺兰有点恼了,再次抡起戒尺往两团微肿的屁股上打,“这回倒是聪明了,没换衣服,还用香水遮烟味,你倒是把那两个洞也补上啊?”
郁贺兰打得比刚才重了点,戒尺落得又急又快,臀肉被打得变形,还没等变回来,又被一戒尺打得陷下去。本来就有点红肿的屁股哪儿受得了这样打,陈肆在郁贺兰手底下扭着臀部挣扎,扭到哪儿戒尺跟到哪儿,她越是反抗,戒尺打得越重。
“别打了,别打了,郁贺兰,我就抽了半根!”
“谁还信你的话,”郁贺兰手里的戒尺下移,她越说越生气,开始往臀腿间坐凳子的那块嫩肉打,“本来只想说你两句,陈肆,你就会撒谎,你这几天都别想好好坐着了。”
臀腿上突然传来的疼痛让陈肆痛呼了两声,她本能地绷紧了屁股,断断续续地说:“我说真的,我真的只抽了半根,郁贺兰,求求你别打了,我错了……”
“活该,上次是谁说,再撒谎让我打死都行?”郁贺兰暂时停了会儿,她摸着陈肆绷紧的屁股说,“别绷着,撅好了。”
陈肆哭喘着趴在郁贺兰膝头上,给自己辩解:“我不是撒谎,是,是我刚才说话没过脑子。”
“再跟我抬杠。”郁贺兰看陈肆一直绷着,她放下戒尺,干脆把陈肆的两腿分开,一巴掌打在腿间的阴户上,啪的一水声,意外地摸到一手黏腻。
陈肆痛得合拢了腿,被郁贺兰呵止:“把腿分开,我拿戒尺打了?”
“不要,不要……”
陈肆慢吞吞地把腿分开,郁贺兰先抓着陈肆一边的臀瓣揉了揉,然后把手探进陈肆腿间,手指从上至下摩挲着光滑软嫩的私处。一开始郁贺兰以为陈肆有剃毛的习惯,这小半年时间她发现陈肆是真不长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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