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昺又“哗”的把抽屉推回去,推严。
他挠着脸,一时不知该做什么表情,也不知道该怎么说这件事。但是同时,他又觉得这件事需要有人跟他一起确认,弄得他有些左右为难。
“怎么了?”谭以观问,“很难办?”
“是啊凌大师,您问出什么来了吗?您怎么不说话呢?”夏高山急得额头汗涔涔,“是不是我刚才说的话不对,惹得城隍神不高兴了?”
“没有没有。”凌昺摆手,“夏先生您别着急。您先说说,令郞平日里可是有画画的喜好?”
“啊,是有。他小时候学过画画,只不过后来学业太重,他也没什么时间画,就只能偶尔动两笔,您怎么突然问起这个?难不成宁宁的事与他画画有关?”
“八九不离十。这样吧,您先回去跟令夫人说一声,这事大约有法可解。余下的事就让这位……夏处长,让他留在这里贫道与他说便好。”
夏高山看了弟弟一眼,“那我先出去?”
夏高峰点点头,“行,大哥你先去跟嫂子说一声。你放心,我肯定好好配合这位……”
夏处长神情复杂,显然是想到了自己之前的“豪言壮语”了。然而想到对方的本事,他还是硬着头皮把话说完,"我肯定好好配合这位凌顾问!”
凌昺就堵在那抽屉前头,直到夏高山出去了把门带上,他才让到一边,“你们自己打开看看吧。”
三个人都好奇是什么,结果那抽屉再打开,果真有些……尴尬!
只见一张A4大的白纸上,画着两个交叠的武将。武将身上的盔甲凌乱,青丝也未挽,脸是看不清楚的,但是其中一位的武器那却是非常非常的出名,出名到基本上是个成年人就能叫出名字的程度。
“青龙偃……”
“闭嘴!”凌昺打断夏高峰的判断,神色不太自然,“知道就好,就不必说出来了!”
“这孩子怎么……”夏处长也是无语,“他怎么会画这些东西?”
“大概医生和之前那些顾问说得也没什么毛病,学习压力确实是有的。”谭以观拿出那张纸,“你还别说,画得还真挺不错。”
“不错?!哪门子不错啊!”夏高峰无语。万万没想到侄子会画这些东西,这简直是对武圣的大不敬!
“可就算画了这些,真的就会引来神怒?不能吧?全世界画神像的人那么多,”段虎说道,“如果画了一些暧昧的就能招来神怒,那谁还敢随便画画?”
“关键是上面这位吧。”谭以观说,“画的像是吕蒙。”
段虎:“……”
夏高峰:“……”
关二爷最恨的是谁?那不就是吕蒙!
谭以观接着打开其他几个抽屉,翻出一盒线香,“看样子夏处长你这侄子不但画了还烧过香,说过什么。不然确实不太可能引来神怒。”
夏高峰翻看着香,有点头疼,“那现在怎么办?凌顾问有什么办法或者建议么?”
这事可不是小事。他虽然是二处处长,但是请神他请不来,向神求情他试过但是多半不成功。而且求的都是小事情,不是这种大逆不道的事。
凌昺问谭以观要了打火机,把那画当场烧毁,再翻翻还有没有其他的类似的画,找着之后也一并烧了。
他也知道不好乱动人家的东西,但是这东西不消除掉只怕夏宁永远不可能恢复清明的意识。
凌昺用手挥挥烟,“这事确实太罕见,贫道也从未见过这样触及神怒的。但是犯了错肯定就要认,好在夏处长你也懂得这些。贫道的建议是请一尊二爷的神像到这里来,让你兄嫂一家日日供奉。只要心诚,想来总还是能得到原谅的。当然了,如果小夏居士能恢复点清明,最好是他自己诚心诚意认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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