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昺学着人换了双拖鞋,到谭以观对面,一脸郁结道:“公子,你想让贫道交待甚?贫道都说了非你所寻之人。”
谭以观说:“你少在那演戏。那六千万的赈灾款你弄哪去了?还有,我二叔一直昏迷不醒,到底是不是跟你有关?你把这两件事说明白,其他事我就睁只眼闭只眼。说不明白,可别怪我没事先提醒你。”
谭以观此刻就像一头愤怒的狮子,不允许任何一个人在他这里耍心机。
凌昺却完全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不禁有些迷茫,“公子,你说的这些贫道全然不知啊。贫道连你姓甚名谁都还不清楚。还有,贫道没装傻充愣。”
谭以观看他在那演戏就来气,“哦,忘了是吧?那你跟回来做什么?给我家老头子守寡?”
守寡?凌昺懵了。他一男人他守什么寡?他跟回来那当然是因为他自己出不起医药费啊!那还不有人接的时候赶紧跟着走啊?他又不傻。
凌昺抓抓头发,万分怀疑眼前的人是不是有什么大病。要不是因为来到这里的时候身上除了脖子上挂的猎魂钟,别的什么都没有,他真想当场给他画个往生符!
凌昺不悦地皱着一张白嫩的脸,抿着唇时颊边肉肉的。片刻后他无奈地说:“劝公子嘴上积德,贫道是修道之人,你怎可说什么守不守寡的?这与贫道有何关系?”
“有何关系?还不认是吧?”
“贫道没做过,为何要认?”
谭以观“哼”一声,从网上搜“凌昺”两个字,出来一堆负面新闻。
当中最热一条——“豪门男太太”卷巨额赈灾款私逃,至今下落不明——这他妈狗标题,谭以观看一次糟心一次。
谭以观狠狠点开视频进去,把手机怼凌昺对面,“来你慢慢看,看跟你到底有没有关。”
凌昺赶紧往后退一些,让自己能看得清楚点。这一看可不得了,居然真的有个跟他长得一模一样的人在那小盒子里!可那人真的不是他啊!
凌昺惊恐地指着不停发出声音的小彩盒,“这不可能!这是何妖术?为何里面有人在动?”
谭以观讽刺道:“看不出来吗?年纪大的那是我老子,站中间最年轻的那个就是你,另一边那是我二叔。现在可以来说说,你把钱都卷哪去了吧?那六千万的支票是泽城集团做慈善用的。你倒好,从我二叔手里骗走了这钱,一个月不见人影,去做什么屁股整形。你说你到底知不知道什么叫廉耻?”
凌昺着实冤屈,钱又不是他骗的,还有那个什么屁股整形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为何有个长得一模一样的人在那小盒子里活动?
凌昺抿唇思考半晌,无果,只好道:“公子,不管你信不信,贫道确非你所说之人。可那人与贫道相貌如此相似,定也有其中之缘分。公子你看这样如何?来时观贵府西南方向怨气罩顶,多半是有人在与公子为难。不如贫道帮公子化解了,让公子顺利度了这一关,过往的事便免了?”
免了?
谭以观用看江湖骗子的目光上下打量凌昺,“你随随便便几句话就想抵消六千万,你以为你是谁?”
凌昺极其不情愿地问:“那公子你待如何?”
谭以观说:“要么你老老实实告诉我,你跟我二叔到底怎么回事,是不是有人指使你对他做过什么,再痛快点把钱还回来。要么我把你关进监狱里十年二十年。我给你一分钟选择时间。”
凌昺哪里知道一分钟是多久?可他知道“监狱里十年二十年”是多久。问题是他真没钱呀!而且那钱又不是他花的,凭什么要他还?还有?什么二叔不二叔的?都要给他说懵了。
可他绝不能被关进监狱里。那等地方毫无灵气,怨气倒是很重。要是真被关进去,以他的特殊命格,绝对出不来。届时别说什么飞升,过不多久他命朽矣。
不行!必须先稳住这人再说。
凌昺心念微动,眼珠滴溜溜转一圈,“公子,那贫道与你打个商量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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