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鸡眼直接把奚炎依扛到前面那辆五星级马车前,似乎她扛着也觉得累,一个用劲将奚炎依扔到车辕板上,奚炎依闷哼一声,看着那个已经转身离开的死鸡眼暗暗问候她祖宗十八代,而车厢里赫连殷的声音又悠然的传来,“翎王,咱们又见面了,缘分啊!”带着他特有的得意笑声,不知道听起来有多讨人厌!
趴在车辕板上奚炎依轻啐一口,然后坐起身,转头看向那五星级的车厢内,果然对的起五星级这几个字,当真豪华到极点,看起来也舒服的要命。
“是啊,缘分不浅!”挪到舒服的里面,同样距离赫连殷最远的坐下,看着车厢一角摆放的小桌子上的各种水果,奚炎依十分不客气的用脚将整个桌子勾到自己面前,用被绳索缠着的双手拿起一串葡萄,动作不雅的举起来仰着头,一个一个的吃掉。
赫连殷看着她,并不予任何评价,此时此刻看起来,这个君主心胸开阔能容人所不能容,但事实如何,或许只有他自己知道!
“陛下的待客之道果真值得天下人学习。”扔掉葡萄梗,奚炎依又拿起一块鲜红多汁透着芳香的西瓜,连连‘称赞,赫连殷,让他知道她很满意。
赫连殷靠在柔软的狐狸毛矮榻上,那个位置一看就是他的专座,洋气十足,“不客气,翎王想吃什么就吃什么,没人能阻得了。”摊摊手,他修长的手泛着苍白的颜色,看起来血不足似的。
奚炎依瞟了一眼他的手,继续吃西瓜,“陛下能大发慈悲的告诉小人您这是要往哪里赶么?”如果向南走的话就是天云关,但是他继续向西,向西那就直接回大司的首都了。
“孤的家。”赫连殷说的很可爱,大概想卖萌,可是在奚炎依看来却是那么让人起鸡皮疙瘩。
“哦,原来如此,看来我得去陛下的家里做客了!”随手扔掉西瓜皮,奚炎依擦擦嘴反身靠在舒服之极的垫子上,这地方真适合睡觉,像是摇篮一样。
“没错,翎王可愿意去?”赫连殷那狭长的双眸一刻不缓的看着她,那里面阴鸷重重,让看得人不禁有毛骨悚然之感。
可惜的是奚炎依并没有看他,自然忽略掉了那可怕的视线,“我说不去陛下会放了我么?”奚炎依无谓的反问,直接闭上眼不理他,谁知道赫连殷打的什么主意,但是他现在看来并不打算做什么,既然他不做那么她也不要有什么怪异的举动,以免惹恼了他。
“不会!”赫连殷两个字云淡风轻,却透着彻骨的寒凉,奚炎依的后颈窜过一道凉风,陪着赫连殷玩这种游戏真的很伤身又伤神,时时刻刻都得注意力集中,一点偏差都不能有,否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天黑下来,这一次大家终于不用在深山野林里过夜了,在出现的第一个城池内,自从这一行车马出现,整个城池都安静了。
奚炎依在赫连殷之后走下马车,双手依旧被捆绑着,一看就是个囚犯,只不过她这个囚犯能够和他们的皇上共乘一车,看起来别有不同就是了!
下车之后入眼的就是一些大司的官员,穿着大司的官服诚惶诚恐的模样看起来很可笑,估计他们自己也害怕他们的主子,小心翼翼的生怕一个不对会丢了脑袋。
与大齐不同的不像大齐的官员会热络小心的问候,大司的官员则清一色的跪在地上不说话,那些个丫鬟小厮更别提了,就差昏过去了。
奚炎依觉得很可笑,走在后面看着那些跪在两边的人大气不敢喘,她还真有几分狐假虎威的感觉,尽管她现在是个囚犯!
赫连殷走在最前,他的宠姬走在他身后,虽然看起来很招摇,但还是有些诚惶诚恐的模样,毕竟跟在赫连殷身边那么长时间他是什么样的人她肯定了解,心里定然是害怕的。
这是这个城池当地官员的府邸,赫连殷一来,这里俨然成了他家,所有人都让道,全心全意服务赫连殷一个人。
在那宽敞不算豪华的大厅里,赫连殷坐在最上头,下面是当地的一些官员还有家眷,一些年轻的女子和小孩子,奚炎依这个囚犯没有坐着的荣幸,站在下面环顾着所有人,大家都是一个表情。
“陛下,您这次来到良郡没有提前通知,我们大家都不知道,所以,准备的也不是很齐全,还望陛下海涵海涵!”那个应该是这个府邸的主人这个城池的郡守,小心翼翼的说道,细听之下连声音都带着颤抖的味道。
赫连殷坐在上面,脚下跪坐着他那个宠姬,俩人很像一幅画,【狗男人狗女人】。
“无妨,孤明日便启程,只要今天准备妥当就行了!”他的手在那宠姬的脸上脖颈上游移着,和他比起来,龙擎苍那个皇帝简直就是和尚,什么叫尽兴玩乐什么叫不负青春,赫连殷琢磨的相当透彻。
那些诚惶诚恐的家伙们暗暗的都松了一口气,奚炎依挑眉看着赫连殷又看看那些官员,突然觉得做大司的官员很可怜,她打心眼里同情这帮家伙!
“对了,良郡的大牢设施如何?”赫连殷突然问这么一句话,奚炎依瞬间觉得不妙。
“呃?与普通的大牢没有区别,是犯人居住的‘良地’。”官员不知怎么回答,大牢?问大牢做什么?
赫连殷很满意的点点头,“嗯,不错,来人,请翎王入住大司具有特色的牢房吧!”一看奚炎依,赫连殷笑的满意至极,奚炎依咬牙切齿,听令上前来准备带走奚炎依的侍卫快速的一人一侧架住她的手臂,在奚炎依愤愤的视线中,离开了大厅。
“妈的,变态的家伙。”具有大司特色是所有犯人居住‘良地,的牢房里,奚炎依坐在一堆干草上,看着墙角地面上那些老鼠蟑螂不断的来来往往,赫连殷的祖宗十八代被她问候了n遍。
不知道赫连殷到底抽的什么疯,或许是因为她在他的五星级车厢里不经过他同意吃他的水果然后还乱扔瓜皮生气了,所以,把她弄到这地方来了!
这个牢房看起来脏乱差,实际上牢固的很,奚炎依倒是想出去,只不过她貌似出不去,更别说外面肯定有人把守。
但是,她还得试试不是?
从草堆上跳下来,地上乱跑的老鼠吓得吱溜溜逃窜,奚炎依大步的走到牢房前,那栏杆都是用铁做的,坚固的很。
“还挺结实。”踢一脚那铁栅栏,桄榔桄榔发出巨大的声响,马上的,外面就有脚步声接近,奚炎依靠在斑驳的墙上,看着狱卒跑过来,“嘿,兄弟,我渴了,有水没?”
狱卒长着一张麻子脸,看着奚炎依优哉游哉的模样显然很气愤,但并没有发作,奚炎依耸耸肩,估计赫连殷给下什么命令了,虽然把她关牢里了,可是并没有下令摧残她,嗯哼,她放心了。
“等着。”狱卒一挥手,气愤的转身大步离开,这是什么年头,一个犯人还得照顾周到,真是没天理了,他们夜以继日的辛苦工作效劳可谁对他们客气,唉!
她在牢里过了一夜,第二天从牢里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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