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扣门链的三斤大将军锁,一根柳条或者一根小铁枝,三下两下就可以开启,能锁得住神偷吗?”
“哈哈!可惜你是天涯怪乞,不是天底神偷。”
“天底神偷是我那徒弟的老爹。”
“什么?他?这……”看守吃了一惊。
“他跟了我两年,离开他老爹时,是十一岁,已经获得他老爹的真传。”
“唔,锁扣得好好地。”看守扭头仔细察看邻室的大将军锁,宽心地冷笑:“我一直留意动静,就算他真是天底神偷的儿子,也休想有机会动手脚。”
“你真像猪一样笨,老兄。”天涯怪乞嘲弄地说:“我把你缠住,胡扯了老半天,有足够的时间,让他打开了那把锁,要不是情势可能有了难测的变化,我们还不想早走呢!”
看守一怔,奔向桑小乙的栅口,不假思索地伸手抓住大锁察看。
这瞬间,桑小乙一脚端在栅门上。
大将军锁并没开启,但扣住的不是门链的双环,扣住一个环而已。
栅门以极为凶猛的劲道向外撞,扣门的大铁链一崩,大将军锁凶猛地弹出,锁与链同时击中看守的胸腹二劲道极为沉重,再被踢开的栅门撞中,一连串的打击避无可避,看守仰面便倒。
桑小乙随栅门冲出,一脚踢在看守的耳门上,看守立即昏原。
桑小乙拔取看守的剑,到了邻房,袖底取出一根扭曲的小铁枝,三拨两拨就拨开了巨大的大将军锁,迅速利落而且无声无息。
潜伏在门两侧,利用小窗向外察看动静的另两名看守,位置与直走道不在直线上,曾听到同伴与天涯怪乞对话的声浪,并没介意。
老怪乞自从被上了戒具推入囚室,一直就笑骂讽刺不绝,没有介意的必要,因此毫不起疑,还不知剧变已生。
老花子是老江湖,情势有变,不得不冒险脱身,内外警卫增加两倍,半夜三更,正是审囚决囚的好时光,与其任人宰割,不如冒险一拼。
铐枷与脚镣都是用锁管制的,而非用铆钉钉死的死囚刑具,有桑小乙这位开锁专家在,解脱毫无困难。
出了囚室,桑小乙将剑交给老花子。
“师父,要不要下杀手?”桑小乙咬牙问:“他们用卑鄙的手段对付我们……”
“别急,徒弟。”天涯怪乞悄然向横走道移:“时辰末到,他们并没有伤害我们,我们也不能先下杀手取命,何况可以留作人质,忍耐,徒弟。”
“可是……”
“不要说了,你准备救小魔女,我来对付两个看守,就伯惊动了外面的警卫,相当棘手。”
“师父,用这个。”桑小乙在破鞋的底部,取出一支小刀片,和一枚开了锋的洪武制钱。
“我还真忘了你有一身零碎呢!好。”天涯怪乞欣然道:“那些侠义英雄们可以暗算,我邪道人物为何不能用暗器?哼!”
两个看守没听到动静,注意力重新放在窗外,靠在窗侧向外留心察看,不知身后有人接近。
18
老花子一向自命不凡,但经过近来的变故,看到云集开封的超等高于名宿,胆气比往昔弱了许多。
因此,在生死关头,难免有点心慌沉不住气。
闪出墙角,看到两个看守之一的头部离开窗口,以为看守必定转头回顾,心一急,左手立即发射小刀片,弹出飞钱,狂野地挥剑地挥剑跟进。
真不巧,转头回顾的反而是另一名看守。
“哎呀……”另一名看守惊叫,急急转身拔剑,无意中躲开飞钱的袭击。
“铮!”架住了老花子攻来的一剑,火星直冒。
另一名看守被四寸长,形如窄小柳叶刀的小刀片,贯入有背肋,嗯了一声,滑倒在窗下,吃力地反转手在背肋摸索,站不起来了。
老花子不善用剑,心一急,贴身欺近,左掌一伸一屈,五指成了锋利的铁爪,插入看守的右胁,扣住了下面的浮肋骨,猛地一扭一扳。
“啊……”看守狂号,向下挫。
老花子一不做二不休,剑柄撞在对方的脑门上。
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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