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是府中丑事,如今被人当众提及,也怕周氏心中不满。
许予朝也听得明白,担忧地扯了扯陆嘉宁衣袖。
“宁姐姐莫怕,皇兄这是在帮你呢,有了这次宴会,谁也不敢再胡说八道,以后宁姐姐便可以与以前一样。”
陆嘉宁点头,“我知晓,多谢明和。”
突然,从外面走来奇装异服的男子,引得众人观望。
拓拔宏昂首挺胸一路走来,朝主座上的定安侯老夫人道:“听闻府中设宴,本皇子便不请自来了。”
毫无礼节的一句话,加上傲慢的行为,惹的众人目光全落在他身上。
定安侯夫人知道拓拔皇子还留在京都,只是没想到他会贸然来此。
总归来者是客,定安侯夫人笑脸相迎,“拓拔皇子赏脸前来,倒是我府荣幸,快快落座。”
拓拔宏朝沈嘉棠看了眼,目光不加掩饰带着侵占欲,跟着随从大摇大摆落了坐。
沈嘉棠在见到拓拔宏来的那一刻,心都提到嗓子眼了,低着头手里揪着手帕不敢看他。
那人就是个无赖,公然在御花园对她行不轨之事,慌乱之际她一脚踢到拓拔宏两腿之间,才得以逃离。
拓拔公主早已成亲,也不知拓拔皇子为何一直逗留在京都,连看人的眼神都让人心生恶心。
定安侯夫人没看出异样,站起身道:“诸位可随老身去赏花,可也自行方便,诸位不必拘谨。”
众人跟随定安侯夫人起身,随后七零八散离开。
许予朝欣喜起身,“宁姐姐陪我去讨些菊花吧,母后最近嗓子不爽利,太医院那群庸医开了药也不见好,侯府菊花种类甚多,连太医院都莫急呢。”
陆嘉宁扶着案几起身,“好,正巧我也想去。”
两人刚起身,便听到一声叫喊。
“陆姑娘。”
周羡好走到二人身前,看了眼许予朝,抿了抿唇开口,“那日多谢陆姑娘提点。”
没头没脑的一句话,许予朝疑惑看着两人,“二表姐在说些什么?”
陆嘉宁听得明白,应该就是那次与周羡好一起被劫持,若没猜错的话,应该就是府上二房和三房那两人想要她的命。
陆嘉宁笑着,“周二姑娘聪慧,无需谢我。”
周羡好自幼身上便带着傲气,谁也不服,如今道起谢来拧巴至极。
“陆姑娘放心,什么该说我都清楚,你的事情我会为你守口如瓶。”
若不是陆嘉宁提醒她,如今还不知幕后凶手,他们甚至还会对她再次下手。
手中并无实据,说出来府里人定不会信她,只能装作不知内情,一直在暗处寻机会。
那两人也是胆大,趁着上次宴会无人之际,公然在后院隐秘处偷情,她早就盯上那两人,派人暗中引来祖母。
宫宴结束后,她从宫里回来,正巧碰见周羡秋跪在正堂哭泣,周之远被祖父拉进祠堂偏屋鞭打。
总归是陆嘉宁帮了她,她礼尚往来而已。
陆嘉宁道:“多谢周二姑娘。”
话落,陆嘉宁与许予朝离开去了后院。
后院人来人往都是女眷,许承言不便跟着前去,让青黛紧跟着她们。
后院南边一片菊花海,有十几种菊花争先绽放,淡雅清香,引无数姑娘前来观赏。
许予朝欣喜,“我想亲自摘一些回去,母后定会喜欢,说不定便能允许我去郊外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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