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宁……”
陆嘉宁羞的不像话,到底还是在贺府,就算半月后成婚,她也放不开。
“宁宁,你能感受得到吗?”
陆嘉宁咬咬牙,也不知他又在说什么废话,像个火炉般挨着她,她脑子又没有问题,怎么能感受不出来。
忽然手被他牵住,杏眼微阔,声线发颤,“你做什么?”
“宁宁……”
陆嘉宁脸颊爆红,脑子里仿佛什么东西炸了,身子有些发颤,“阿衍……”
他抓着她的手,低哑浑浊的声音如宣泄的野兽,一声声,带着低沉诱哄,埋在她耳边,打破屋子里原有的静谧。
“我以后会伺候好宁宁……”
他带着她,两刻多钟后不舍般松开她的手,轻轻揉着发红的手心。
“多谢宁宁为我分忧解难。”
陆嘉宁没好气收了手,刚要开口被他打断。
“为夫也为宁宁也分忧解难一下,如何?”
“还有半月宁宁便是吾妻,我自己注意分寸,不该做的不会做,这两年宁宁自然是懂我的。”
眸光愈发浓烈,移到他心心念念之处,喉咙滚动,“宁宁总是讳疾忌医,这病什么时候才能好?”
“三岁小儿都知晓得了病要寻大夫,宁宁还是这般任性。”
见她还未反应过来,解了她里衣,露出淡青色小衣,贺衍拉过锦被盖在二人身上。
陆嘉宁猛一哆嗦,下意识环上他脖颈,轻轻阖上眼。
第一次这般,果真有种醉生梦死的感觉,京都世家姑娘们吃的真好。
她当时也想去感受一下,偏偏被碍眼人发现,扬言还要告诉沈始,吓得她躲在府中几日不敢出门。
眼底湿润润的要分泌泪水,嗓音发颤溢出轻哼,双臂揽紧了几分。
贺衍脑袋渐渐充血,一想到在益州那晚,程则绪也曾这般对她,眼底不经意泛着寒光,一下没控制好力道。
蒲扇般睫羽微颤,深吸一口气,终是扛不住,“贺衍……”
身下人没抬头,带着低哑让人沉迷,如困顿中的小野兽般,“为夫笨拙,宁宁日后多给些机会。”
良久,贺衍撑起身子,居高临下看着身下带着雾气的眸子,呼吸愈发低沉,“身为大夫,我认为宁宁这病需要一辈子才能治好,以后莫要讳疾忌医,以后我日日为宁宁诊治。”
陆嘉宁压着眸子瞪了他一眼,“庸医。”
贺衍嗓音喑哑,透露着几分克制,眸色愈加浓烈,“另一个?”
“你混蛋!”
贺衍歪着头笑,“我又不会吃人,宁宁也喜欢的,我能感受到。”
话落,贺衍将自己埋进锦被中,耳边听着溢出的低沉哑声,更加卖力耕耘。
他的宁宁,他好喜欢。
好想一辈子与宁宁在一起。
酣畅过会,贺衍趴在她身上,紧紧揽着她的腰身,“还有半月,我便与宁宁好好探讨一下。”
“贺衍。”
贺衍听着软弱无力的声音,满足勾着笑,“宁宁还是这般面子薄,我不说了。”
“我命人打水来,宁宁身上都出了汗,一会——”
陆嘉宁自然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没有一会,你赶紧起来回去。”
贺衍餍足后,亲自为他的宁宁穿好衣物,动作极其温柔克制。
“我先回去一趟,一会在外面等宁宁。”
贺衍回去叫了次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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