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梯里的灯光虽不是高瓦数的大灯泡,但是经过四壁大镜子的反复反射,那灯光自然也被放大了数倍。就在一片精光灿然里,碧笙的双瞳像是纯黑的丝缎,闪着粼粼的光华。耀目,却又藏不住邪恶。肋
“你偷窥我?!”秦筝吼出来,脸就红了。
本来自己才是受害的那一方,可是不知怎的,反倒是自己心底更虚,仿佛亏欠了他。
当年刚学钢管舞的时候,秦筝便爱上了这个运动形式。其实刚开始跟着碧笙去金领健身的时候,她是玩票的兴致。女孩子都并不喜欢真的练出一身的肌肉块来,就算那在运动领域是一种美,但是夏天穿着裙子短袖,如果露出那样的肌肉块来就不好看了。
但是钢管舞征服了她。这个项目的神奇之处在于:即便是初学者,刚上了六堂课,身上就已经出现了很漂亮的肌肉线条。而且肌肉细长,不难看,还很柔韧有力。这对于爱美的女孩子来说,不啻是一道福音。
青春期又是比较容易长肉的年纪,秦筝的性子又不喜欢从嘴上斤斤计较,所以每晚她都会偷偷到地下室去练习一会儿。
练习钢管舞的事儿没敢让家里人知道,毕竟父母隔着代沟,他们可能会不理解这种舞蹈跟艳。舞有什么区别;秦筝更不敢被笛子知道,如果一旦笛子知道,全世界都会知道,而且恐怕会是以最不堪的形式。镬
地下室是碧笙自己的密地,他在里面安装了篮球架和一些健身器材,而且墙壁上也都铺设了隔音设备,所以是她最佳的选择。
她连哄带威胁地从碧笙那里要来了副本钥匙,每个晚上都特地踩在碧笙不去的时间跑去地下室。
练习钢管舞,大腿和腹部必须是要露出来的,以增加皮。肤与钢管之间的摩擦,所以身上肯定要穿得很少。秦筝每次都小心将大门关好,就是怕被人看见,尤其是碧笙。
碧笙是什么人,她还能不知道?到时候她一定非但练习不好舞蹈,还得被他吃掉。大灰狼吃完了之后还会舔着嘴唇厚脸皮地对小红帽说:“都怪你穿这么少勾。引我,我一想如果不吃掉你就是太不给你面子了……”
所以秦筝一直很相信自己能避开碧笙的目光的,可是谁知道原来他当初真的一直在偷窥她!
碧笙得意地笑,“别忘了那房子是我自己亲手设计和改造的,哪里有漏洞,我当然更清楚。那些你看上去很安全很完整的墙壁,其实都有我的‘瞭望孔’……”
秦筝脸红起来,咬着唇别过头去。
“其实又何必?我对你早已经没有秘密,你该看的都看过。”
“嘁……”碧笙低低笑开,“那时候的你是不同的,仿佛浑身都会闪光。可能你在跳舞的时候才是最投入的,能把你潜藏在皮。肤之下的热情都释放出来……”
电梯四壁都是大镜子,镜子外是白钢的横杆。碧笙的手指沿着横杆滑过来,牢牢缠住秦筝的手指,“你在我面前,什么时候也能那样全情投入一次?什么都不想,把你的热情全都给了我?”
秦筝垂下眸子去。
她也想,真的。可是当年碧笙给她的欢爱,就已经加了些许报复的味道,每一个冲刺都是狠狠的,仿佛想要将她刺穿。
秦筝懂,那是碧笙总是摆脱不了她是秦子潇女儿的现实,那份快感里自然就会掺杂了些疼痛和仇恨。
后来就是她自己再也不能全情投入。因为笛子的介入,因为爸的入狱和病倒,因为——如今的一切。
男人或许是可以身心割裂的,无论心上如何,身子一样能够达到高。潮;女人却不行,女人必须要身心合一,心上一点点小小的溜号,都会在身子里表现出来。
幸好电梯“叮”地到了一楼,电梯门打开,泄了明晃晃的阳光进来。
秦筝便率先走出电梯门去。
一路向前走着,走出自动的玻璃门前,秦筝下意识向旁边看去。那里是几盆高大的绿植,被大厦物业伺弄得很好,即便在冬日依旧有浓绿肥厚的巨大叶片。
碧笙跟上来,在她耳边问,“怎么了,看什么呢?”
秦筝又看了看,这才收回目光,摇了摇头,“没什么。”
坐上车子,秦筝依旧无法确定方才自己的直觉是否出了错。
毕竟她在电梯里一直在溜号想心事,刚刚走出电梯门的时候迎面又是刺眼的大片强光,所以她那会儿视觉出现了短暂的错觉也有可能——否则,她怎会感觉大厅里绿植所在的那个方向似乎有闪光灯朝着她的方向亮起?
就算这个世界狗仔队已经无孔不入,但是有人拍她干嘛?她又不是明星。
就算她是明星的经纪人,可是这个世界上有几个明星的经纪人经常见报的?
碧笙握着方向盘,侧过头来问她,“你有事。到底怎么了?”
秦筝揉着眉尖轻声说,“星海这边的事情,萧总都跟你说了吧?究竟会不会有事?”
“你为了这件事忧心忡忡?”碧笙松开一只手来,在秦筝膝盖上握住秦筝的手,“交给我吧。你又不是星海的总经理,更不是星海的老板,你只要做你职责范围内的事情,你管好自己带的艺人就够了。其他的事情,自然有承担那个责任的人来做。”
秦筝闭了闭眼睛。当年秦氏大厦将倾之时,她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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