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昭示意白银带她过来。
却听小桃对白银扬声说道:“白银妹妹,我方才不小心弄脏了裙子,正好在这附近,想着妹妹的身量与我差不多,便过来借条裙子先换换,不然去老夫人那里请安,怕被老夫人误会对她老人家不敬。”
白银看看她裙子一角确实有些泥土污渍,但也不甚明显,正待说话,只见小桃冲她眨了下眼,知她有话要私下讲。于是笑道:“小桃姐姐不嫌弃我的裙子粗糙,便跟我来吧。”
转身又给叶昭递了个眼色,带着小桃回屋子里更衣。
不过一会儿功夫,小桃穿着白银的裙子出来,手里拿着自己的裙子,边走边道:“白银妹妹,回头我把你裙子洗干净了着人送过来。谢谢妹妹了。”
又冲着叶昭行了个礼,急急地出了院子。
叶昭又跟小黑小贝玩了会儿,回了房间,白银端过水来,她洗了手,然后又接过珍珠递过来的茶,笑着道:“白银,那小桃跟你说了什么?”
白银脸色有点不太好看,道:“刚刚小桃说,大小姐跟叶夫人在房间嘀咕了许久,她送茶水也被叶夫人的大丫头挡在了门外,依稀听到里面在说要毁了谁的清白什么的,她又仿佛听到小姐的名字,担心有不测之事发生,故此过来提醒一下,让小姐警醒些。”她刚听了小桃的话,心里又生气又担心。
哪知叶昭闻言心头一振,哈哈,它来了它来了,它终于来了!自从穿到这个时代她便想着会有这么一出戏,一直没有看到,现在终于要上演了吗?
白银珍珠看她神情兴奋,两人互相对望一眼,这二小姐是什么个意思?不是应该担心或恼怒的吗?她怎么不按常理出牌呢?
白银:“小姐,你这是怎么了?”
珍珠:“小姐,你是不是太生气了,所以才这看起来象在笑?怒极反笑吧?”
叶昭意识到自己的表情太过反常,忙咳嗽一声,解释道:“小姐我是觉得太可笑了,以前话本子里看到过这样的故事,没想到我自己也能遇到。”
白银:“话本子里还有这样的故事?”她表示很怀疑。
叶昭:“有呀!什么某个小姐嫉恨另一个小姐,便设计让那个小姐没了清白,最后只得嫁了毁她清白的人,或者干脆自杀了。”
白银对叶昭这种睁眼胡编的反应自然熟悉,便哼道:“这不可能是你在放羊的时候看的吧?”
“怎么可能?不过我是在被窝里看的。”叶昭嘿嘿然道:“这种老套故事,不外乎在一个什么诗会茶会之类的宴会上,一个小姐被人设计弄湿衣衫,然后要去更衣,继而在内室身中迷药,这时恰好有个登徒子进来,也中了迷药,两人正以鱼水欢好之时,一大群人正好过来逮了个正着,这小姐当众被人捉奸,最后的结果或者嫁给登徒子,或是羞愤自杀。”
白银表示很不相信:“这种话本子我从来都没有看到过。”
珍珠忙笑道:“那么小姐,你可有什么应对的法子?”
叶昭伸了伸懒腰:“兵来将挡,水来土囤,我们走一步看一步,只是不知道我那大姐姐会给我找个什么样的登徒子,俊不俊美?”
珍珠白银愕然,这主子心真大,这个时候还想着那人是不是好看?真是色迷心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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