赚的辛苦钱,但好在自由自在。
两年前发生的变故,本打算来跑外卖过渡一下,没想到就干上瘾了。
对那些同学无感,对她当然还存有感觉,不过因为与她父母合约,所以彻底凉了。
郁闷老天爷的不公,明明那么努力的想去改变阶级,希望苦尽甘来,可是这先天性的苦,真的吃不完。
掐灭香烟,老样子去找老墨结算今天的单钱。
。。。。。。
花店。
夜深人静,座机响起,显示出一串零,老人在桌子前放下报纸,接起,电话那头传来深沉的声音。
“找好代理人了吗?”
“差不多了,该做的都做了,今晚就会给你送过来”
“差不多?你开什么玩笑!”
“老魏,我不至于最后一刻坑你,等你看过后,应该就明白差的那一点”
“墨拘,协议在这边,不能出岔子啊”
“放心,等会就送人过来了,挂了”
老墨挂了电话之后,翻出修剪用的剪刀,一分为二,然后起身关掉了夜幕中的灯光。
。。。。。。
骑行二十几公里的杨政,终于回到了花店。
眉头一皱,不明白花店怎么关灯,却不关门。
杨政拿出手机打开手电筒,往里面照了射进去。
“老墨,你在不在?”
因为平常不过24点不关灯,害怕出现啥不好的事。
走进去,灯光照射在摆满花的架子上,杨政往老墨工作室走去。
只见工作室里空无一人,然而下一刻,腰部被利刃刺入,疼痛神经传输大脑,还未回头反抗,就迎接第二刀,极力的转身,推倒桌子上的收音机,无力的倒在桌台前。
杨政失去意识之后,老墨捡起开着手电筒的手机,花店再一次恢复照明,来到尸体旁从口袋中拿出一朵带纹理清晰的红色花瓣。
揉碾在手中,掀开杨政伤口处的衣服,涂抹在被穿破的血肉。
过了一会,外面来一辆黑色的轿车,走下来一个穿着黑色风衣的男人,进店里,手沾了沾杨政的血,然后横在空气中,几秒后,用力往下一撕。
如同贴纸般出现了一道口子,杨政的尸体随之被运了进去。
下一刻,原本残留的血都消失,只有凌乱的花店。
随着风衣男的离去,墨拘无力的坐在工作室的凳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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