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看到了吧,这只野兔腿伤了才死的,舅,你说你打的,你打的是哪条腿?”
“我哪能知道,我又不是千里眼,放了一枪,打着了就是。谁能看见打了哪个地方。”
村人点头,马欢喜说的也没错啊。
“好,你说是你放枪打的,还是刚才打的。”
七七举着野兔给大家看,
“这兔子还热乎着,显然是刚死的。”
马欢喜冲着大家笑了,
“看,我说是刚打死的吧,还热乎着呢。”
村人看不明白了,这闺女脑子坏掉了吧,她说这句话,不是摆明了向着马欢喜吗?
“可大家仔细看看野兔的右腿,断了,断的齐茬,没有明显的枪眼。只有夹子夹断兔子的腿,才能有这样的断口。”
村人点头,不得不承认七七说的对。
枪打死的,应该有枪眼子。
而不是断腿。
“这有啥稀罕,枪子打断了野兔腿,飞走了,当然找不着。”
马欢喜这句话听上去像是狡辩,但也不能说没有一点道理。
“舅,直到这时,你还认为这野兔是你打死的吗?”
“当然。”
“不反悔。”
“当然不反悔。”
“如果是你赖了我姥爷的兔子,你说咋办?”
“让他出钱给夏公公治伤呗。”
旁边围观的人中,有人说。
就是,许多人附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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