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事定下了,她心里也放松了些
“娘,做啥吃?”
七七底了头,走进锅屋。
现在,她还不能和马兰花撕破脸。
而且,她也不能改变太明显,不能让人看出来,她是重生的。
“吃龙肉,你憨,天天问做啥吃,能有啥吃?”
“爹啥时候回来?”
“我哪知道,腿长他身上,你操这闲心干啥,还不快去做饭。”
马兰花一听七七提她爹,心里就烦的很。
七七的爹,她马兰花的男人,凉得水。
一个老实头的男人,三间破屋,几分菜园,一头草驴,当年也敢撺掇着媒婆骗了自己,说什么家境殷实,才死了老婆,只有一个闺女。
她那时男人已死三年,拖着五岁的红果,日子过得甚是凄惶。
就信了媒婆那张嘴,嫁到了凉庄。
嫁来了才知道,一切都是假的。
凉得水就是一个三棍子都打不出来一个---的老蔫。虽说会个木匠手艺挣点活动钱,可家里有一个三岁的闺女得要她伺候,更气人的是,凉得水还有一个九岁的傻儿子。这个事媒人可从没说过。
信了媒婆的嘴,一辈子跑弯腿。
马兰花气哪,不服啊,憋屈啊,这劲不使在他凉得水儿子、闺女身上,她还不得憋疯了。
马兰花有心再说七七两句,想想还得指着她定亲,给红果找工作,就忍了这口气。
又冲屋里喊,
“红果,收拾一下屋来。”
马兰花喊一声,让红果收拾客人喝的茶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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