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玉华的话戛然而止,他发觉自己不慎说错话了。
沈秀娣怎料自家相公会当着自己姐妹的面讲出这般言语,羞得满面通红,赶忙以袖遮面,口中娇嗔:“相公!”
苏叶湄和四个婢女皆瞪大眼睛,呆若木鸡地看着陈玉华,大为震惊。她们心中的陈玉华是个气质不凡且稳重的男子,怎会这般轻佻?
这样的话也不是不能说,但得在自己房中说,那是情趣,可当着自己娘子闺蜜的面讲,那就有点耍流氓了。
陈玉华轻咳一声,也是满脸窘态,心中更是暗暗自责。今日太志得意满,刚才在卧室里便释放了本性,如今则是得意忘形了,实不应该。
不过他急中生智,摆出严肃的神情,从怀里掏出一叠银票,在手掌心拍了拍:“娘子,你这是作甚?我是说今晚我就不给你看我今日赚到的银票。”
“啊!”
瞧着陈玉华手中那叠厚厚的银票,所有人都有些发愣。
敢情是她们都想错了?
陈玉华走到沙发的正中间坐下,这个位置是他的专属位置,别人是不会坐在此处。
“湄儿啊!此次机缘着实极好,故而收获甚丰。我刚算了一下,就给你五千两银子分红。你收下吧!”
那叠银票被递至苏叶湄面前。
苏叶湄发呆的状态尚未解除,就听到陈玉华说分给自己五千两银子的红利,直接陷入另一种呆滞中,像个木偶般伸出玉手接过那叠银票,只是一双美目却紧紧盯着陈玉华的脸。
沈秀娣这时也放下了自己的衣袖,但脸依旧滚烫,既有被陈玉华挑逗而害羞的缘由,也有尴尬的因素。
她也惊诧地看着苏叶湄手里那叠厚厚的银票。
五千两银子,对曾经还在京城的她和苏叶湄皆是一笔大数,更别说是当下了。
沈秀娣还好,自从陈玉华带着她们母女从老陈头家独立出来后,一直被陈玉华照料得极好,对银子已不再那般看重,五千两银子于她而言也只是个比较大的数字罢了。
而苏叶湄则不同。她家自几年前迁回南岭府老宅后,经济每况愈下,她绞尽脑汁经营家中的茶叶生意,却往往赚少亏多,赚银子几乎成了她的心魔。
此刻她手握五千两银子的银票,就感觉握着自己这些年的梦想和苏家的未来,心灵受到极大震撼。
苏叶湄的眼眶不知不觉变红了,眼泪簌簌地往下落,犹如一串串珍珠断了线。
她把手中的银票紧紧攥在胸前,把鼓鼓的水蓝色纱裙前襟压出一道深深的沟壑。
陈玉华若不是刚刚出了丑,得到了警醒而自控力有所提升,此刻就得猛咽口水,但他还是不舍得移开目光。
媳妇的闺蜜,人长得漂亮且成熟,又泪眼朦胧,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就像是一颗水嫩的熟蜜桃等着他采摘、呵护,他的生理本能和保护欲都被激发了起来。
沈秀娣看着姐妹如此激动,明白她为何这般,便搂着她安慰起来。
陈玉华未开口说什么,起身往楼上走,把空间留给她们姐妹俩。
不过等到走上二楼,陈玉华却朝着一楼喊道:“春香、夏香,你们来一下,我有事找你们。”
如今他可无需再压抑自己了,封建社会给予男人的福利若不享用,那他算什么男人?
春香和夏香看向沈秀娣。她们是沈秀娣的随身侍女,虽是自家老爷叫她们,但她们还是得尊重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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