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晚上到我房间睡觉好不好?或者让我去你房间。”好容易平复了呼吸,少狂从地上捡拾起裤子穿好,再用自己的衬衣裹住弄月的赤裸上身。
“恩。啊?”极度不好意思的由著少狂在两人身上做出一连串举动,弄月不明所以胡乱应了声。
“你答应了,我听到了,走,洗澡去!”不让她有反驳的机会,少狂打横抱起弄月就往二楼走去。
迎面来而的小天,看到两人暧昧的装扮不解得问:“你们打架了麽?还在栗然的画室里?没受伤吧?”看弄月羞红了脸,方才有些顿悟的哀悼著说:“喔唷,小月都只和哥哥们玩,偏心致极。”看少狂甩过一记眼刀,长天迎上去一个搞怪的鬼脸。不像少狂脸皮那般厚实,弄月把头埋到少狂肩窝处,完全没勇气看小天的脸。客厅里上演色情戏码,她自己都不太敢相信,那会是她亓弄月做得出来的事。
来到弄月的房间,少狂把她抱进了浴室。本是要替她沐浴的,却在弄月脸红的执意下,心有不甘愿的退了出去。
看著关上的浴室门,弄月微微松了口气,想著之前在客厅……她还是羞红了脸。
从第一天被绑到这个家,她身边就发生了好多不可思议的事情。短短数日,从一个被家人嫌弃的小丫头,摇身一变成为富家小姐,还和几个“未婚夫”上了床。
真是,不可思议。
慢慢褪下衣物,摇了摇头,弄月打开了热水。
感受著喷头下温热的水滴落在自己身上,白皙的皮肤上泛出点点或深或浅的红痕。那些男人,都用种眷恋的目光看她,真奇怪。特别是某些时候,对他们,她总有种似曾相识的错觉。但又只会一晃而过,让她摸不著头绪。难道他们过去曾出现过她的生命?为何会不复记忆?没道理啊。那麽多出色的男生,如果真是见过,她不可能记不得的。
一边擦洗著身子,一边回忆著这几天发生的事,她有点怀疑这所有的一切,是她受“压迫”後自各儿编造出来的幻象了。
这麽多美男子,这麽多家产,这麽多寻常人想都不敢想的好事,居然都发生了,而且还发生在她身上……简直跟场梦似的。
只希望,这场梦永远不用醒来,一直美美的做下去。
弄月.卅五(一女N男)
“洗好了吗?”少狂的声音从浴室外传来。
“好了,你等一下。”弄月赶紧关掉水龙头裹上浴巾,满身绿茶的香气似乎让人的心都平静下来了。想到这种味道的沐浴露竟是水寒自己做的,她就不免感动。
“丫头你这麽会磨蹭简直太让我佩服了,你知不知道一个多小时股票可以涨多少啊,你竟然就浪费在洗澡上面了。”听到水声停了,少狂自动自发的打开浴室门走了进来,对著头发还在滴水的弄月抱怨著。他在门口等得不耐烦了,又回到办公室处理了下公务。以为一个小时她大小姐应该完全搞定了,哪知道进来看到却完全不是那麽回事,无言啊!抽过一旁的大毛巾,努力帮弄月擦拭著头发,趁机道:“笨丫头这麽不会照顾自己,干脆嫁给我好了,让我领回家照顾一辈子。”
“老大,都告诉过你了,用这种活像讨债似的表情说这种话真的一点不好笑。”任少狂的大手握著毛巾在自己头上忙碌,弄月懒懒的回应著。
“丫头,你这话真伤我心。外面多少漂亮美眉等我求婚啊!你每次都狠心给我拒绝了,实在是……”满意的把那头乌丝擦拭到半干的程度,少狂扔掉毛巾做赤子捧心状。
“呵呵,虽然你表情一点都不搭,但是我决定还是笑一下给你捧场好了。”拿过一旁架子上的润肤乳,弄月一边抹一边笑道。
“如果你愿意捧场点头做我媳妇的话,我将会很乐意接受的。”双手撑著墙,把弄月困在自己怀中,忍住心底涌上的丝丝苦涩,少狂依旧“嬉皮笑脸”的道出一百零一次求婚宣言。
“好啦,好啦,老大,你别总是用一张冷面孔对我搞笑行不行。我肚子有点饿了,吃饭去吧。”感觉到少狂的男人气息把她包围,弄月有些害羞的转移话题,放下润肤乳走了出去。
离去的背影让少狂冷峻的面庞更加冷上了数倍,呆愣在少了一个人的宽大浴室,他感觉到一股揪心的疼。抚上自己终年没有表情的脸庞,他努力尝试著扯出笑容来,却发现终究徒劳无果。
愤愤的用拳头砸向墙面,发泄著他内心无比的伤痛。瓷砖迎上少狂疯狂的举动,发出清脆的啪啪声,如同悲鸣。
“讨债似的表情”,“表情一点都不搭”,“冷面孔”……这些话,从她的口中说出,简直像用锋利的匕首戳刺他的心。
他也不想的,不想,一点都不想这样。
弄月.卅六(一女N男)
来到餐厅,里面已经铺排好了一桌子佳肴。弄月开心得上前坐到老位子上,屁股刚沾板凳立即想到什麽,!的弹了起身来。
“月儿玩什麽喃?”水寒推门进来就瞧见这一幕,有趣的出声问询道。
“啊?水寒啊。我只是想看看凳子上的……花纹。哈哈……对!就是看看花纹而已。”弄月有些尴尬的起身,对著水寒打起哈哈来。
“月儿撒谎都这麽可爱。来我检查下,看看手洗干净没。”也不揭穿她的谎言,只牵过那双瘦弱的手,水寒戏谑道。
“水寒!”由著水寒翻来覆去的把自己手看了个遍,弄月才明白这个温柔的男人为何笑得一脸怪异,想到之前当著他就帮少狂……弄月一下子恼羞成怒起来。
“呵呵,害羞了?乖,月儿,看少狂那模样似乎很爽快,改日也得帮我摸摸才是。”水寒放开弄月的双手,改用长臂揽她入怀,大手轻刮那染上红晕的脸蛋柔声要求道。
“说什麽喃……”这个水寒老喜欢摆这麽温柔的表情,偏偏说出得话与这副慈眉善目的形象背道而驰。弄月低下了头不敢看那双诱人的蓝眸,绻起手来。
“对啊,你们说什麽喃?”一直站在水寒身後的小天终於忍不住发出声音来,从水寒肩膀上支出个脑袋眨巴著双眼脆声问道。
“我……”有点被吓到的弄月不知道该如何回话,微微挣开水寒的怀抱支吾著。
“多半是在说我们听不懂的情话吧。公主殿下爱情有了可不可以兼顾下面包喃?小的们肚子已经饿得咕咕叫了。”连挖苦带讽刺的话在这个房子里估计只有陶然可以说得这麽溜吧?弄月咬牙盯著那个依著门边的毒舌律师,恨恨的想著昨晚不该帮他,应当趁机给他一脚的!
“小月……你当真已经喜欢上水寒了麽?你不要我了麽?呜呜──”听陶然这麽一解释,长天顿时垮下了俊脸,语带哽咽得朝弄月哭诉起来。
“不是,我没有喜欢……”水寒两字因眼前蓝眸中的忧郁而生生卡在喉咙中,差点没把她给呛死。天啊!还真难得看到水寒不怒而威的样子,实在和少狂的棺材脸有一拼。吞吞口水,弄月决定自己还是别说话来惹这位大哥生气得好,以免哪天他一个不爽给她下点“独家秘制”毒药给她尝鲜。
“没有喜欢麽?是不是?是不是?”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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