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与先生之间的联系再次变得虚无缥缈!
如今一月一次,那之后呢,会不会变成一年一次?或者更久的时间一次?
那他!还能与先生在一起几日?!
不行!
他不允许!
“怎么了?”陆行止见晏洲走神,神色也逐渐变得讳莫如深,不禁唤他回神。
晏洲摇摇头,“无事,只是觉得自己太傻了,为了无端的猜测,竟然如此不爱惜自己的身体,让先生担心了。”
陆行止奇怪的看了眼晏洲,怎么突然之间懂事了?
“知道我担心便好。”
“之后我不能随时在你身边,你要保护好自己,我送你的《轻灵剑法》若是练至大成,威力不弱,你要勤加修炼!”
晏洲弯了弯唇,“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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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后,又见四月,望江楼前栽种的桃树繁花似锦,粉嫩如霞,微风拂过,花瓣纷飞而起,落在周围的车马行人身上,为忙碌的景象凭添了几分春色。
突然间,一阵马蹄声由远及近传来,有行人侧目望去,只见一辆装饰华丽的驷马马车缓缓驶来,最终停在了望江楼门前。
楼里的小厮们眼尖,立刻察觉到有贵客光临,赶忙小跑着上前,熟练地搬来下马凳放在车旁。
车门打开,一位身着月白色绣翠竹锦衣的公子翩然而下,公子身姿挺拔,气宇轩昂,只额前发丝随风拂动之下,能隐约看到额角上有一块明显的黑斑,犹如美玉上的瑕疵,稍稍掩盖了他原本应有的绝世风采。
那公子轻撩下摆,步下马车,姿态优雅尊贵至极。
“阿洲,你可算来了,赶紧上来!”
欢快的声音自楼上传来,引得矜贵的公子抬头,却又很快略带嫌弃的收回目光。
“唉?”
怎么不理他?严宁有些气呼呼的转过身,盯着包厢门口!
片刻后,包厢房门被小厮打开,微微躬身让出身后之人。
正是晏洲!
严宁立马冲了上去,试图用胳膊锁喉,却一下子落了空,扑在了身后的小厮怀里。
“公。。。公子!”
小厮张着胳膊动也不敢动,能来这里吃饭的人非富即贵,矜傲的很,哪里是他这样的小厮能触碰的。
严宁黑着脸站直身子,“下去,让人上菜!”
“是。”小厮如获大释,立马感激的弯了弯腰,退了下去。
见门关上,严宁的黑脸顿时耷拉了下来,委屈吧啦的凑到晏洲跟前,“你个没良心的,你知道这望江楼有多难定吗?我使了好些银子才插了队,要不都得排到三月后了。我好心好意的设宴请客,你竟然这般对我!”
“真是让奴家好伤心啊!”
晏洲放下手中的茶杯,浑身不自在,一个浓眉大眼、身强力壮的少年作出这番姿态,真是让他没眼看。
勉强收了收嫌弃的表情,“好吧,那就谢谢严小侯爷的招待了,不过有何喜事值得你设宴?”
严宁是武侯严阳伯之子,这武侯爷可不是京城其他空有名号,只懂得享受荣华富贵的宗亲。
武侯爷祖上那是当年实打实跟随圣祖爷平定天下的功臣,天下平定后,武侯爷的祖上奉圣命驻扎西戎边境,保了大晏国百年安枕无忧。
即便如今,武侯仍旧手握二十万大军,兵权也仅仅只在镇国将军柳长风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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