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月也不敢在鸢妈妈面前太过猖狂,毕竟她能在鸢楼没有被发配边疆也是鸢妈妈托了不少关系才将她留下来的。
且她与秦卿,在鸢妈妈心里孰轻孰重她也自有分寸。
秦卿也没得功夫去搭理他们,转身离开,去了后院寻正在洗衣的小芩。
刚踏进后院便看到一个女子同小芩说这话,那女子一身桃红掐腰裙裾,模样生的倒是有几分姿色,就是眼中媚气过多,显得俗气了些。
“小芩~”
待那女子走后秦卿才开口喊了一声,走出来。
小芩忙反应过来,转头看向秦卿,“娘子,你怎么下楼了?”
虽然她眼中情绪收敛得极快,可秦卿是何人,这么些年察言观色乃是家常便饭,轻松将小芩眼中的愤恨与难过尽收眼底。
“刚才那是何人?与你认识?”
秦卿问道,她不怎么与楼子里其他花娘走动熟悉,便以为是新来的姑娘。
小芩随着秦卿的话复又看了一眼那女子离开的方向,佯装随意道:“哦,她呀是底楼的,想寻我替她买个新的胭脂和胰子回来。”
秦卿闻言低应一声,小芩得她面,能常出去走动,所以这楼子里不少花娘龟公们会托她带点儿东西帮个忙之类,小芩也乐得答应,帮忙也帮的不亦乐乎,随手将手里的信递给她,让她寻个空闲送走。
“娘子,这是什么?”
小芩将手中活计放下,接过秦卿递来的信,好奇问道。
秦卿笑了笑,“你无需多管,送去便是了。”
小芩点头,小心翼翼的收入怀中,“行,娘子我今儿下午便送出去。”
秦卿点头,转身离开,在上楼时拐角处她蓦然看到一个女子定定的看着她。
是与小芩说话的那名女子。
秦卿对着那女子微微颔首,袅娜娉婷的上楼。
那女子的眼神一直追随着秦卿身影直至消失在转角处。
…………
“她人呢?”
低哑如割锯的声音如冰石落地般突兀的在整个房间响起。
“主上,她不肯来,许是这次真的伤得重了些。”
绞乌尊敬的单膝跪地在书案前,双手握拳举于头顶,恭敬道。
书案前正提笔为画添字的人眸色一沉,那句濯濯涟漪玉娇子,啼啼月山素珍卿的卿字便写歪了那一撇。
“她如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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