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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你生下来就是阿父的,可惜阴差阳错,我替了你那么多年。按照惯例,你回来我就该让位,老婆,你愿意成为阿父吗?”
他是丝毫不想和这个寨子有一丝关联,当了这个莫名其妙的寨主,岂不是一辈子被绑在这落后的寨子上,他自然不愿意。
“我不愿意,这个话题别再提起第二次。”
虽然料到这个结果,司煊还是必须说服沈伽聿,若没有疆神的神力供养,沈伽聿很大可能活不过30。况且,他不能一边祀奉沈家的鬼神,一边汲取着疆神的力量。南疆也不能没有阿父。
“你既然把沈家的位子给我,那我自然要把这里的位子给你,一切都回到正轨,这才是正确的。”
“我都不稀罕,你喜欢都是你的。”伽聿转过身,不愿多说。
沈司煊从背后搂住他腰,侧头用唇碰了下他脸,“老婆,不能这么任性。南疆这么大块地方,上亿子民,都需要你。如果你实在不愿意,那我就脱离沈家,留在这陪你,但你30岁前都必须呆在这里。”
“呵,”伽聿冷哼一声,“怎么,我是多牛啊,还上亿子民需要我。别拿你封建恶俗那一套约束我,我也不会乖乖在这里呆四年。”
然而,不管伽聿多不愿意,还是被沈司煊逼着认那些古怪的字符,学那一套繁复的祭祀。
学了三天,伽聿就撂挑子,脑子抽抽,这一套堪比沈家那套,复杂程度简直不相上下。他当即提出要回a市,沈司煊亲着他嘴。
“做满两个月祭祀,好歹攒点力量再离开。”
去你妈的力量,你自己一辈子呆在这破南疆跳大神去吧!
他暗自收集着这里的一切信息,筹备着靠自己回到a市。他的自尊不允许他低头求司煊那个狗东西,宁愿站着死,也不跪着生。
伽聿在这里为数不多的玩伴就是寨子里的几个小孩,他们都学过普通话,即使学的很蹩脚,伽聿也能交流几句。其他寨民张口就是鸟语,算是指望不上了。
掏空心思,换着法的哄他们,想从他们嘴里套话。伽聿这辈子还没哄过人,只能逼不得已回忆最会哄人的顾北辞,伽聿从小长大的竹马,他最擅长这一套。每次哄完,把自己恶心的不行。
“上次你给我做的,那个白色的糖还有吗?”伽聿坐在躺椅上,翘起二郎腿,脚尖踹了下沈司煊。
那只脚光滑白皙,骨节分明,精致的脚趾宛如带着粉的珍珠,宛如上等美玉,自带着莹莹朦光。
沈司煊抓住那只脚落下一吻。
伽聿浑身一颤,嘴里骂道:“你恶不恶心啊!”
嫌恶的拿起旁边沈司煊的外袍擦了擦,然后随意丢在地上。
沈司煊勾嘴一笑,“老婆,你哪里我没吃过,吃老婆的东西怎么会恶心呢。”
伽聿面色青一阵红一阵,恼羞成怒,站在椅子上,浑身气的发抖,这狗简直挑衅他。半天憋出来一句话:“怎么会有你这种恶心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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