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眼前这两个人,野心勃勃,在争斗中沉淀得一个赛一个的老谋深算。
傅骁霆在她手背上摩挲着:“晚晚,带化妆品了吗?”
顾晚没打算在上面留太久,所以只拿了手机和车钥匙,没带包:“没有。”
傅骁霆盯着她涂着粉色调口红的两瓣唇:“帮我换衣服,把我弄得有气色些。”
顾晚不傻,他让她把她的口红镀给他。
江玺川很识趣:“我去门口等你们。”
顾晚蹙眉,江玺川在想什么?镀色不是非要亲在一起。
他一走,傅骁霆道:“时间不多。”
顾晚不耐烦,伸手抹自己的唇,沾着一点红,弯身想往傅骁霆发白的薄唇上涂抹。
但她一靠近,傅骁霆捧着她的后脑勺,准确无误的亲在她的红唇上。
他根本不是在镀色,而是含着她的唇珠,在吻她,然后越过她的牙关,勾着她戏弄。
“唔……”
顾晚惊呼,他还想纠缠不清,她恼了。
这次他受了伤,没从前霸道专制,她轻易就能挣脱开他:“傅骁霆,你有病啊!”
她张合的樱唇变得水润,更加泛红,仿若似血如朱的妖艳杜鹃。
病态中的傅骁霆仍是清贵优雅的,他修长的手指划过自己的唇角,一双幽深的眼眸凝视着那抹红,弧度微凉的唇瓣噙着似有似无的笑意。
他说:“不想太麻烦。”
顾晚觉得他就是死变态,她给他涂抹,连一分钟都不要。
如果不是有正事,她很想离这个狗男人远一点。
她不想再管他添气色的事,去衣柜里拿了衣服帮他换。
当她蹲在他面前,帮他扣西裤纽扣时,他白皙的指尖倏而摩挲着她的侧脸。
“晚晚,只许帮我做这种事,如果管不住自己的手,我就剁了它们。”
他的声音很轻,微哑。
顾晚不知道这个男人是怎么做到以病秧子之躯,在照顾他的人面前,威胁加恐吓的。
她冷声道:“那是不是下次有女人给你做这种事,我可以把你的小老弟给剁了?”
“小老弟?”傅骁霆回味着这个词,他挑着她的下巴,让她抬眼看着他:“小吗?”
顾晚被他一问,她的视线鬼使神差往扣子下面看,脑子里自然的浮现出前些天糜烂的画面。
那天他抱她坐在盥洗台上,一只魔掌压着她的头强迫她看他们做……
她差点撑死过去。
她没什么概念,毕竟就是个井底之蛙,见识只在眼前这个男人身上。
因为想到那种事,顾晚脸上在发烫。
她急忙收回视线,羞恼的拍开傅骁霆的手,不想实事求是,开始胡说八道:“就你这点细软,叫它小老弟还是抬举了它。”
“是么?”傅骁霆黑眸半眯,像危险的狼:“看来那两天是我撞得太轻,没让傅太太满意。”
狗男人!
“撞你妹去吧。”
顾晚懒得再搭理他,站起身,走到他身后,狠狠用力推着他的轮椅去了门口,疼死他最好。
门外,江玺川倚着白墙站着。
傅骁霆看向他:“江院长,你给有关部门打个投诉电话吧,说医院有女明星扰乱秩序,严重影响住院病人,如果半个小时不来人,你会向上级投诉。”
江玺川点头,拿出手机打电话,还交代有关部门多带点人,说女明星那边人多势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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