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能的主啊,天罚之时已经到来,请赐给我天使的力量,让我面前的敌人永久的毁灭吧!!!”
只见此时的阿尔卑斯山,随着约翰咒语的完成,忽然云团翻滚,雾带缠绕,雷声隆隆的犹如暴雨来临,电光闪闪的织成了一片华丽的亮幕。这时的约翰整个人发出了炽眼的光芒,身体的背后,骤然伸出一对巨大的银光羽翼,随风飘展,焕发着迫人的气势。
教皇格里高列惊呼道:“天那,‘十二天罗翼’!约翰竟然练成了‘十二天罗翼’,这……这……太难让人相信了。”
要知这‘十二天罗翼’可是天主教的镇教神功,相传是神之子基督返回天堂时所留下。其因在于基督耶酥发觉天主教的修士只知修炼魔法,操控天地的力量,却不晓完善自身的体魄,以至一个个魔法高手,虽说杀伤力极大,可自身的防御却是不堪一击,基督思虑于此,方留下这套天使修炼秘诀。
可罗马教廷自得到这‘十二天罗翼’秘法后,千年以来,却是从未有人练成;而且练功不成,爆毁肉身者,更是比比皆是,多不胜数;以至有人甚而怀疑此套秘诀的真实度及可信度。
这‘十二天罗翼’神功共分六层,每进升一层,练功者便增加一对光之羽翼,当臻至大乘时,即可挥拍出六对十二翼,功达神境。
要知道天堂里伺奉上帝耶和华的炽天使亦不过只有三对六金翼,眼下约翰身后虽只有一对银羽翼,可他现在至少也达到了‘十二天罗翼’的第一层即就是下阶天使的境界。
看来这东方人是凶多吉少了,教皇格里高列如是想到。
萧枫原先见这些蛮人似乎就派了一人与自己相斗,本来已是不惧。可眼下直觉约翰虽还尚未攻击,但他此时所发出的气息,却令自己极为的难过,好似有种将被压垮的感觉。
当下不敢怠慢,‘七星金丹’运到极点,体内的九颗金丹直至现在才使出了自诞生以来的所有力量;此时的萧枫悬浮虚空,身发万丈金光,恍若天神出世。
教皇看着两人,不由心下叹息,原以为约翰的实力虽说很强,但想来也最多与自己相仿,可眼下他居然练成了教廷自基督升天,千年以来从未有人练就的‘十二天罗翼’,就凭这,自己倘若不倚赖圣物的力量,就不是他对手了。而那东方人瞧他现在所发出的气势,能和‘十二天罗翼’相抗衡,力量也定是不能小觑,心下不由暗叹不已。
这时的约翰显得很是威武,本来全身所着的魔法袍,也不知是何时居然变成了一件彩光耀眼,气势逼人的全身银甲。
一条条金碧色的线条,分布在他的全身,彼此组合着各种奇异的图形,恍若是一种神秘的刺青,布满了他的全身,让他显得飘逸勇武,增添了一种神的恢弘气象。
身后那对庞大的羽翼,缓缓拍展,动静间带起的力量旋涡。又显得那么的骇人,恐怖。
第三卷 怒龙蟠空
21 冰峰血战(3)
此时的教皇心里犹如打翻了调味罐,一种说不出的味道,在他心中慢慢地滋生。
萧枫被约翰的威压气势,亮丽的战斗姿态所引,心中沉寂多年的天纵豪情猛然爆发,清啸一声,音调里充斥着对战斗的欢欣,对胜利的渴望。
便在这时,只见约翰身周的点点银光,在一股莫名的吸引下,渐渐地聚拢在约翰的手心里,又缓缓的拉成了一把六丈长的圣矛。‘咻’地一声,带着群山间狂暴的魔法元素,以摧枯拉朽的气势直往萧枫刺去。
全身笼罩在万丈佛光里的萧枫,一个个万字法轮在佛光里飘绕飞舞,游离不定;在感觉到圣矛疾刺而来时,他已把那些佛光里的法轮,悄悄的组合成了一个巨大的‘万字法轮’。
只见圣矛挟着一往直前的魔法元素,凶猛的扑入了在虚空里闪烁舞动的‘万字法轮’里,狂搅乱挑,一时间二人斗的激烈而可怖,犹如两道金银的虹光,纠缠交织,不分不离;嬉笑逗耍间,忽碰忽撞,忽弹忽缩。
二人此刻早已不顾周遭的情形,全都使尽了浑身的力量,只盼击倒对方;此刻的‘万字法轮’早已不成图案,偏圆似方,偏方似圆,行云流水,畅然无碍,片刻没有常形,令人防不胜防;而那圣矛也是变化多端,奇妙诡秘,挟着浑大无匹的魔法力量不断冲击,弯弯扭扭,曲曲直直,在天地间划出了一道道奇异幽美的弧线轨迹。
起初,约翰是绝对想置萧枫于死地,萧枫却是在无法可想下,被迫和约翰决战,可是被他猛烈的战意所吸引,也焕发了多年未畅的豪情;故而他放弃了以逸待劳的‘太极心法’,改而用至刚至阳的‘毗卢遮那印’来御对。
至刚至阳的‘毗卢遮那印’对上了强猛绝伦的‘十二天罗翼’那可真是将遇良才,棋逢对手,这场比斗实是神采丽丽,壮气森森,使二人均是感到了一种多年未有的酣畅淋漓。
就在双方的纠缠相较,两股力量不断的冲击下,金芒银光却是发生了质感的变化,互相参合,绚丽夺目,显得那样的莹润细腻,艳丽绝伦,赋予了尘世间优美华丽的一幕。
教皇和一众红衣教士在旁早已是看得惊骇无比,呆讶不止,直觉这天下之大竟还有如此神异磅礴的绝世比斗,就算是今日当场死了,那亦不冤了。
可是他们又怎会晓得,眼下的萧枫和约翰正在作着一种,玄之又玄,妙之又妙的的奇异交流;随着自身外放力量的不断碰撞,竟引起了两人各自的神识汇融,此时的他们已经不需要语言和文字,只须心下微动,对方却是已然明白;生死的决战被他们斗到了这般程度,恐亦是千百年来的头一遭。
只听见‘轰’的一声巨响,金光银芒陡然分开,天地间絮乱混杂的自然力量,刹那间四处弥漫,引起了周遭不断的狂烈爆炸,那炸出的气浪又不断的撞击着周围的雪山峻岭;一时间连绵的高山雪峰象是翻云滚浪的滔滔海波,一片片高高矮矮的山峰顷刻间坍塌而下,溅起漫天的雪雾冰霜,在阳光的云蒸霞蔚里一片灿烂。
旁观众人里除了教皇外,其余的红衣教士却是顶不住二人碰撞时所散发出的狂暴气浪,只得远远退开;雪雾云烟渐渐散开,望之二人,却俱是一般的脸色苍白,嘴角带血。
约翰身上的银衣甲此时破烂不堪,早已没有了先前的精美雅致,其状狼狈之极;而萧枫也好不了多少,原先身上那万丈金芒,现在只余下了少少的尺余,尚且仍在萎缩之中;一望便知,这场比斗倘若再进行下去,两人只恐将是两败俱伤之局。
互相地望了望,两人突然间俱都放声大笑,那是对手相匹的喜悦,那是惺惺相惜的快畅;此时约翰的眼里没有了适才敌视的目光,有的只是战斗后的酣畅,萧枫的眼里也露出了一种如释重负的色彩,那是一种,终被人理解的兴奋。
约翰知道了萧枫适才的难处,萧枫也晓得了约翰刚才的恼怒,在神识的交流下,两人是一笑泯恩仇,原先的私人纠葛那自然是烟消云散了。
只是这两人笑归笑,旁观的教廷众人,那可是如坠迷雾,不明白先前咬牙切齿,生死互博的两人,现在为何这般如同故人,聚笑言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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