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想进去陪人喝酒吗?”谢时予睨着她,声音微凉。
孟宁青被他这种高高在上的态度彻底气到,语气也凉了下来,“关你什么事?”
谢时予压着脾气,抓着她的手不自觉发紧,声音微沉,“你宁愿陪着那些人喝酒,都不愿意和我低个头?你要什么我给不了你?”
“我陪他们喝酒,跟求你,有什么不一样?”孟宁青一字一句的问,潋滟的眸子此时像是带着刺,扎的他呼吸都微微发疼。
反正每次求他一点小事,他总是要折腾她一天下不来床。人家至少只是喝喝酒,从某种程度上来讲,比他君子。
谢时予自然听懂了她话里的意思,一时间有些怔愣。
她到底把两个人直接当成什么?
见他不答,孟宁青下巴微扬,带着逼视,又问了一遍,“说啊。”
谢时予被气的肺疼,怒极反笑,将人扯近,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你不也挺享受的。”
他说这话时,语气带着些轻挑,若是正常的情人之间,那便是调情。可他偏偏忘记了两人此时的不容水火,调情便成了轻蔑。
孟宁青看着他的目光沉了下来,他到底,还是把这段关系定义成这样。明明也是如此,可她在内心最深处,还是觉得至少还能有点别的什么的。
孟宁青的眼睛忽然有些发酸。
谢时予在说完这句话时便觉得不妥,再收回已经来不及。现在看到她这个表情,更加回过神来,语气间难得有些慌乱,“我不是那个意思,我……”
孟宁青垂着眸,从他手中挣开,这次倒是没怎么费力,一步一步离开了他的范围。
谢时予看着越走越远的人,眸色沉的像是能滴出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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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时予回到包厢时,一群人正在打牌,看他回来,乔嘉言随后将手中的牌交给了旁边的人,“输了算我的,赢了归你。”
说完便退出了牌桌,难得看一次谢二的热闹,这可比打牌有趣多了。
萧锐泽也不知从哪个场子里脱身走了过来,兄弟间的默契在这种事上可谓是达到顶峰。他漫不经心道:“不是说给点教训么?才喝点酒就心疼了?”
谢时予沉着脸,没理他们,将面前未喝完的酒一饮而尽。
这酒哪里是能这样喝的,杯中的冰块早就融化,一口下去辛辣烧喉,一路灼烧到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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