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这事他也没说清楚。
中也那时候被六眼带来的庞大信息量淹没了,因为当时情况特殊,后面咬他咬得死紧不说,除了被动的接收一切并且发泄出来之外,别的所有估计都被不堪负荷的大脑打上了无效信息的标签,堆积在角落里落灰去了。
这种身体自发的保护机制,他小时候也因为不适应六眼经历过。
不过问题不大,等中也睡起来再重新解释一遍也是一样的。
那么现在亟待解决的只剩下一个问题了。
“哥,想个办法,中也下午的行程我刚用他指纹解锁,发信息帮他推掉了,我琢磨着这事马上楼上那位就会……”
话还没说完,凌乱不堪的办公桌上歪掉的内线电话就响了起来。
“……打电话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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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居然赶在521写完了43。5……
四舍五入我今天日了个万,哽咽
下周出差,晚上六点不更就是那天咕了
你把你给我
“让五条悟接电话。”
被call过来专门收拾残局的魏尔伦一接通中也办公桌上的内线电话,电话对面就传来了太宰治平稳且不带感情的声音,即使太宰治没有刻意加重语气,却让人莫名的觉得他已经掌握了所有的情报,并对现在的形势了如指掌。
估计要是换了系属于港。黑的任意一个下属,已经诚惶诚恐的不知如何应对了。
可当年就硬怼整个港。黑的魏尔伦连呼吸节奏都没有丝毫变化,他早就过了所谓的“被吓大的”那个年纪,不如说,他从出生开始恐惧的只有一样东西,而那唯一的恐惧也在得到中也的承认后消失无踪了。
“五条悟?港。黑的首领大人终于是失眠失出来了幻觉,开始分不清现实与梦境了吗?”魏尔伦不痛不痒的嘲讽,怎么听都和每一次不满太宰治压榨中也劳动力的不满没什么不同。
“看来你站在了他那边啊,魏尔伦先生。”
魏尔伦没听出来对面的情绪,他虽然不怕太宰治,但是他也承认,在太宰治十六岁时他就没看懂太宰治这个人。
“真遗憾这次的选王游戏你站错队了,就算是为了中也,你也做了最错误的选择,明明和小蛞蝓没有真正的血缘关系,可是却被小蛞蝓的愚笨传染了吗?让我猜猜看他怎么跟你说的。”太宰治停顿了一下,他可能是把话筒拿得更近了一点,这样一来轻柔的低语就仿佛贴近了魏尔伦的耳边,“中也和我是平等的——他是这样告诉你的吧?”
魏尔伦眯起眼,没第一时间说话,而不言语其实也是某种回答。
“蛞蝓一家都被耍的团团转呢。”
“你的说话风格还真的是一点没变。”魏尔伦盯着办公桌桌沿上那一小块已经干涸的水渍,虽然没有亲身经验,可他也猜到了,那大概是从自己弟弟身体里流出来的东西,魏尔伦眼刀锋利的瞥了一眼满脸无辜的五条悟,后者正往自己嘴巴里塞手卷,明明是他买给中也的午饭,结果却进了五条悟的肚子,“但是你说错了,我从来都没有站在过那个咒术界小鬼的那一边,不如说,如果可以的话,我非常希望能干掉他来纠正中也身上的歪曲。”
他根本没有避讳五条悟本人的意思,而当事人五条悟就跟没听见一样,该吃吃该喝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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