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扯过搭在屏风上的衣衫,给自己穿上。
他的动作不紧不慢,颇有贵公子的做派。
举手投足间,皆是教养。
穿好寑衣,云松又拿了块毛巾擦自己的头发。
他边擦边离开这间屋子,去了隔壁卧房。
屋里瞬间陷入安静。
墙壁边的楚辰猛地转过身子,没出息的剧烈喘了几口气。
脑子里全都是云松纤细挺拔的影子,挥之不去。
明明在此之前,他看云松就是看正常男子。
为什么过了一夜,就不一样了呢!
楚辰愣愣的在后面站了很久。
直到卧房里熄灯,彻底没了声响,他悄无声息的进去,把药瓶放在桌子上。
落荒而逃。
皇上寝宫外。
喜庆把周围的太监宫娥都赶到外面,只留他一人守在殿外。
屋里太医跪在地上,头都不敢抬。
贺熙咳了两声后问:“楚南池真的中药了?”
太医点头:“臣再三确认过,没有错”
贺熙摆摆手,太医恭敬的磕头退下了,只是走出殿门时,后怕的擦汗,脚步很快不敢停留。
兆敏端着水递给贺熙:“皇上,今日的事跟文王?”
她说的吞吞吐吐,可皇上怎会不懂,他把茶碗往桌上一放:“老五出现在那里无非也是存了这个心思。如果不是温修远横叉一脚,今夜楚南池归谁还不一定。”
“臣妾从未听过这个温修远,今夜见到也不过就是个书生,怎么能做出这种事?皇上,他背后怕是有人?”
这么好的机会居然就这么被搅局了。
兆敏跟皇帝想法是一样的,她没有背景,家世不够。
如果不把南平王府这艘大船绑死在太子船上,谁敢确保日后万无一失?
“喜庆。”
“老奴在。”
“派人去查,朕明日要知道怎么回事。”
“是,皇上。”
。
玉贵妃躺在贵妃椅上缓了没多久,就醒了。
她先是朝身侧的太监使了个眼神。
太监立马扬声把屋里人都赶了出去。
人一走,玉贵妃一巴掌扇了过去,贺文生生挨了一巴掌。
“母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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