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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沃瑾眉头一蹙:“你这话……”
“将军莫怪我话粗,”宋闲下意识做出防备的姿势后让半截身子,“大家都是男人,男女上的那点事儿我也清楚,袁兄不清楚女儿家的心思,这女孩儿一旦有了你的种,那是认定你了,你万不可辜负了人。”
袁沃瑾哭笑不得:“他不会怀孕。”
“啊?”宋闲又往前一凑,有些茫然,“莫非是将军嫌隙她的身份,不要她留下你的种,给她喝那种打胎药,这种事,将军可做不得。”
袁沃瑾忍不住笑得欢:“你想多了,都没有。”
宋闲更茫然了,袁沃瑾合上窗门就要起身:“好了,不同你说了,你在我府中留得久了也不是好事,这几日你避一避闲,另外自己也多提防着。”
说着不等人回话就率先离开了书房。
宋闲却还在方才的话题里尚未回过神来。
回到房中,小皇帝半靠在软枕里看书,宽大的斗篷罩着他,显得更幼了些,暖炉熏得他一张白皙的脸红扑扑的,可爱得紧。
袁沃瑾将手中提着的糕点放在食案上,走近软榻前抽过他手中书:“休息会儿,伤眼睛。”
平日里身形板正的小皇帝此刻懒懒地坐在榻上,显得有些无聊。
袁沃瑾拿过一包糕点拆开:“这是我让下人从街市上捎回来的甜糕,吃吃看,合不合胃口。”
他取过一枚方正小糖糕送到小皇帝唇边,小皇帝也没有拒绝,咬过糖糕时软唇碰过他粗粝的手,垂眸一看,连糖糕什么味儿也没品出,就出口问他:“你手伤了。”
袁沃瑾作似惊讶,拿过案上手帕擦擦手:“想来是熬粥时不小心烫伤了,那会儿没发觉,这会儿你一说,疼得厉害。”
小皇帝盯着他有些创伤发红的食指,好意提醒:“敷点药膏,过几日就好了。”
袁沃瑾起身在屋子里一处寻出个药匣子,当着他的面处理自己的伤口,一面处理一面疼得嘶声,处理了半晌也不见成效,他有些泄了气:“平日里打仗有点伤痛就熬过去了,再不济也是啊蕴伺候着上药,这回没个人,倒难为我了。”
不知情的小皇帝不疑有他,提出建议:“叫府医来。”
袁沃瑾看他一眼:“我府中穷,哪里来的府医。”
小皇帝思考了一下:“叫个下人来。”
袁沃瑾:“……”
袁沃瑾将药布都往他面前推了推:“陛下给臣裹一裹就好了。”
能叫帝王伺候臣子,这普天之下没有第二个人。
袁沃瑾哀叹一声:“罢了,让臣疼着吧,臣也习惯了。”
说着就要收拾小几上的药匣子,小皇帝看不过眼,终于坐起身,取过药布:“只此一回。”
药膏还没揭开,手已经伸到了面前,后知后觉的小皇帝:“你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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