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怎么呢,我我我我,我长得没变化啊。”
沈宴摇摇头,说不是外表。
他凑过来也冲我从上到下的嗅,然后道:“水姐……一天比一天香……
和那条蛇……正好相反,他味道……一天比一天淡!”
我又闻闻自己的味道。
说实在的,除了汗味我闻不见任何。
他说完这个,犬耳动了动,一双杏眼也有了光亮。
“有野兔!我去、我去抓野兔!”
说完,他就跑走。
我忍不住喊了句,“戴上兜帽!”
他也没回我,不知道听没听见。
我又泡了会儿,按照洛凤苔说的,脚踝的半个手掌印变小,变浅就可以出来。
一看时间,晚上九点半。
哎,我也别干等着,回家。
走在回去的路上,我就有点迷糊。
来时,是只有一条路吧?
这个春姑娘庄的大村子里,建筑设施比我以前待的水牙村也一点,有路灯,虽然隔老么远才有一个。
我就数着路灯往回走,结果在数到第二个路灯,往前看第三个路灯时候,我发现第三个路灯底下站着两个人。
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头,一个留着长发的女人。
头发花白的老头蹲在地上,一手拿着石头,一手在地上按着什么。
然后猛地,开始用石头击打按着的东西。
嘴里骂骂咧咧。
“你这个臭婆娘,平时好吃懒做也就罢了,关键时刻还干不出什么好事,要你有什么用,养头猪,过年还能杀了吃肉,你呢?你呢!”
随着他的咒骂声,他不停地击打着地面。
我走到一半的时候,清楚的看到地上是一张小纸人,男人旁边还放着一碗血,他用石头每蘸一下血,就击打一下小纸人。
血溅得周围都是,星星点点的,连男人脸上都是。
哎呀妈呀,怎么看到这个,怪吓人的。
这是打小人,就是谁平时欺负你,你又不敢明着报复,就通过打小人泄愤。
小人就由普通纸张来搞。
旁边那个血碗估计里面不是什么野猫血就是什么蛇虫鼠蚁的血,因为旁边还有一团猫的皮毛以及死老鼠。
我奶奶说,用那种东西的血,就是在诅咒人。
尤其像猫啊,老鼠之类的,死前挣扎的厉害,内心恐惧感十足,更容易滋生怨念,再用他们的血去诅咒别人,就会对被诅咒的人不好。
我从老头那走过,打算去第四个路灯的时候,老头突然大喊:“去你妈的!你个臭婊子,娶你没花钱,结果送你走,倒花了我们家不少钱!”
我被吓了一跳,他身边的女人拍拍老头的肩膀,微微摇头,叹了口气,随后向前走去,我看我也赶紧跟上,不想再看那老头。
只是走着走着,我才发现一个问题,这个女人没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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