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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姜如喜气的半死,宋皎月欺负她也就算了,这个叶元蔻也对她不客气。
姜怀书扯了扯元蔻,示意不让她说了,又一脸歉意的看着姜如喜说道:“二姐,元蔻姐姐不是故意的,还希望二姐不要生气。”
姜如喜瞪她一眼,冷哼:“姜怀书,你是姜家的人,注意身份。”
姜怀书知道无论她说什么都不管用,也就闭嘴不在多言,而她也知道依照姜如喜这种性子,估计得罪的人不少。
而不远处亭台之上,负责此次诗会的明娘看着人也来的差不多了,轻咳道:“太傅此次举办诗会,邀请各位前来品诗作画,喝茶看景,还请各位尽兴。”
话音刚落,就听到有声音响起:“高阳长公主到,承恩侯到,何太傅到……”
伴随着侍从们一声声传唱,高阳长公主一袭华丽的服饰,面带微笑,缓缓地走进院子里。她身后紧跟着嘴角挂着浅笑的何行晏以及一脸冷漠的谢澜庭。
谢澜庭脚步轻盈,仿佛每一步都能生出莲花般,他的肌肤如同羊脂白玉般细腻光滑,明亮的眼眸闪烁着光芒,宛如美丽的女子一般。
在场的人们都看得入迷了,过了一会儿才回过神来,纷纷行礼道:“参见长公主!”
高阳长公主微微一笑,温柔地说道:“各位不必多礼。”
高阳长公主乃是先帝最小的妹妹,当年先帝在世时,将她许配给定北公。
这时,人群中传来一阵窃窃私语:“小侯爷怎么来了?”
所有人都看着谢澜庭,不是说他体弱多病,不宜见人吗?此刻又怎么会出现在诗会上,众人虽好奇但也不敢说什么。
谢澜庭甚少出来走动,只有宫里举行宫宴,方能一睹其风采。然而,每一次也仅能匆匆瞥见数眼而已。除了那些权贵显要们,真正有机会亲眼目睹谢澜庭尊容的人可谓凤毛麟角。
谢澜庭的现身令姜如锦心头涌起一阵喜悦之情。她早已对这位风度翩翩、才华横溢的谢澜庭倾心许久,但却总是苦于没有机会与他多聊上几句。此次前来参加诗会,她其实也是抱着姑且一试的心态而来。
姜怀书则惊讶地凝视着谢澜庭。她才想起,正是此人帮助自己回到了盛京。不过,对于他所说的帮忙乃是为了报恩一事,姜怀书却是一头雾水。她实在想不通,他究竟是要报答谁的恩情呢?这个谜团始终萦绕在她的脑海之中,挥之不去。
而且她总是感觉这位小侯爷似乎有着某种不可告人的目的,用一种探寻的眼神看着自己。谢澜庭完全无视了周围那些庸俗脂粉们的肆意打量,微微皱起眉头,明显露出一丝不悦之色。他的视线始终停留在某一个地方不曾移开。
那位少女正在东张西望着,仿佛在寻找或者打量着什么东西。突然间,她的目光与他相遇,谢澜庭的嘴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一抹浅浅的弧度。然而,姜怀书却感到十分困惑,心中暗自诽谤道:“这个小侯爷无缘无故地对着我微笑,真是莫名其妙!”
长公主敏锐地捕捉到了谢澜庭的目光,不禁皱起眉头,顺着他的视线看去。那个方向恰好是元檀、元蔻、姜如喜以及一个陌生的小姑娘所处的位置。
长公主以为谢澜庭看上其中一位了,便将她那锐利的目光落在了较为引人注目的元檀身上。
接着,她的眼眸中闪烁着似笑非笑的光芒,扫视了一圈众人后,轻声说道:“此次听闻行晏举办诗会,本宫特意前来观赏一番。大家无需拘谨,可以随意入座!”
长公主话音刚落,在场的众人心中顿时涌起各种思绪。
尤其是姜如喜、宋皎月和姜如锦三人,她们的表情变得异常兴奋。
许多人之前从未见过谢澜庭本人,此刻方才知晓这位容貌比何太傅还要出众的美男子竟然就是承恩侯——谢澜庭。
除了那些暗中偷瞄何行晏的人外,大多数人的目光都不约而同地集中到了谢澜庭身上,仿佛被他身上散发出的独特魅力所吸引。
落水
诗会除了作诗之外,还有许多精彩纷呈的才艺表演。
宋皎月先上场,她自幼便对舞刀弄枪情有独钟,此番更是带来了一场精湛的剑术表演。只见她身姿矫健、动作敏捷,剑势凌厉而不失灵动,引得在场众人阵阵喝彩。长公主亦是赞不绝口道:“不错,皎月的身手不凡,若是生为男儿身,必定能够建功立业。”
宋皎月闻得此言,心中欢喜不已,脸上难掩得意之色,还示威般地瞥了一眼姜如喜。
紧接着,姜如锦登台献上了一曲悠扬的古筝演奏。她轻拨琴弦,琴音婉转,如高山流水般悦耳动听,赢得了满堂喝彩。曲罢,她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了谢澜庭身上,但见他面带微笑,似乎颇为欣赏自己的表演,不禁心如鹿撞。
姜怀书则一直躲在角落里看热闹,她实在觉得这种诗会无趣至极。
姜如喜自然不愿被比下去,于是也上台表演了一段优美的舞蹈。然而,或许是因为紧张,她的表现并不尽如人意。尽管如此,她还是坚持完成了表演。
待到所有人都展示完毕,长公主微微一笑,问道:“既是诗会,岂能无诗?今日春景如画,不知哪位姑娘能作出一首关于春景的诗来?”
要作出一首好的咏春诗谈何容易,众人皆陷入沉思之中。
长公主环顾四周后,轻声问道:“哪位姑娘愿意先展示一下自己的诗作呢?”
这时,一名世家女自告奋勇地站起身来,但她所作之诗却显得有些粗率草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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