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天仙平静地看着这颗头颅唤了一声,嘴角扯开嘲讽的笑容用疑问的语句问道:“我喜欢他?”
“师父,昨日我只对你说过那般引人误会我喜欢他的话。”天仙用平铺直述的语气道。
白墨心下一紧,在浓郁的阴暗情绪中一片苦涩,除此之外还有看到白冰人头的快意。
她喜欢他,她怎么可以喜欢他!好想杀了他,一定要杀了他!
浓烈而愤恨的情绪将他吞噬,他不再束手无力。
他做了一个梦,或者那不是梦,他清晰而强烈的情绪传达给了那人,或者在那一刻他就是那人,因为他们本来就是……
“师父,你这阴阳峰的结界似乎不像传说中那般稳固,有人都偷窥到你的峰头上来了!”天仙冷淡地道。
白墨心下一松,他还是白墨,她名义上的师父,他们有美好的开始,还会有美好的未来,他会疼她,宠她,爱她,护她。
与之前不同的是,天仙将冰盒内那颗属于白冰的人头捞了出来,手指所过之处冰冷苍白的人头渐渐恢复生气,皮肤温热而有弹性,宛若仍活着一般。
“这次那丧心病狂的变态出手尚有余地,恐怕身有沉疴未在全盛之时,这白冰还有的救!”天仙叹了一句,忽然话锋一转,“师父今日怎么尤其沉默呢?”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白墨不知该如何作答,半晌斟酌着劝了一句,“仙儿还是少去招惹别人,免得又多几个因你无辜丧命之人。”
“师父倒是好心!”天仙意味不明地道了一句。
白墨觉得天仙似乎知道了什么,更像是知道与他有关一般,从刚才她看到白冰的人头开始他的心就没放下去过,一直小心翼翼地提着害怕她发现什么端倪。
天仙一手碾碎了地上的用一块冰削出来的粗糙盒子,看着满地的冰渣,神色冷漠地道:“白冰死了,妖界要变天了,他的死就是那根最重要的□□,我的预感从来不会出错。”
“师父,你知道吗?”天仙又反问了一句。
“我不知道。”白墨淡定地传音过,仿若什么都没发生过。
天仙抱着白冰的人头走了回去,将其放在一张寒冰床上。
白墨本以为天仙又会像之前那样去看连续剧,没心没肺地笑着,他却失算了。
“师父,你说我去看哪个美人好呢?美人太多了也有不好的地方,那就是不知道该去哪个那里好!”天仙蹲在树上状似苦恼地道。
“……”白墨,他不想再失控。
不远处有一大堆男弟子和女弟子热情地簇拥着一个人,那人疏离有礼地拒绝着身边之人的好意,风流的桃花眼中满是无奈。
天仙直接化作一阵清风将人扛在肩上悄无声息地融入风中离去。
被扛上肩头的那一刻风流澈挣扎的动作停了下来,熟悉的气息让他知道来人是谁。
“道友,你终于有空与我约炮了吗?”风流澈兴奋地道,忽而有羞涩地道:“可是我从外面回来还没沐浴,可不可以不要这么急,等我一会?”
天仙听得火起,好想在半空中把这人扔下去眼不见为净,冷声道:“闭嘴!再胡言乱语将你扔下去!”
找了一个没人的地将人放下来,天仙靠在树上一脸冷淡。
“道友,我刚从妖修那打听到关于妖尊陛下选妃大典的最新消息,我一回来你就迫不及待地把我掳来,既然不是约炮那便是对有关妖尊陛下的消息感兴趣了!”风流澈善解人意地道。
天仙轻哼了一声,懒得搭理他。
“妖尊陛下一口气就选了九千个后宫佳丽,听说尤其是前十个妃子美到人神共愤的地步,可惜我不是妖尊陛下!”风流澈遗憾地叹了口气。
妖尊陛下是那么好当的吗?谁当谁膈应,面对那样一群稂莠不齐的凶残后宫需要宠幸,而他本身还有那男人的难言之隐毛病,既早泄、秒射又不孕不育,只是想一想她都要给妖尊陛下点蜡!
“最重要的消息是后宫前四妃竟然是妖界名不经传之妖,皆是雄妖,此前从未听说过他们的名头,若他们一直在隐藏的话,那也隐藏的太好,不得不让人怀疑他们的目的,当然可能是妖尊陛下即将归来的消息所影响,没有任何妖知道他们来自哪里,连上一届首妃飞仪城城主琉裳都只得到妃五的位阶,而妖界祭司狐族的六尾排名妃六,这都是第一手的消息。”风流澈道。
“我还打听到后宫前四妃的名字,妃一是齐凌,妃二是烛九,妃三是棠隐,只是这三只妖的原形未知,妖界未有任何消息,除了妃四的天妖。”风流澈提到最后两个字表情有些怪异。
“……”天仙,从别人的口中听到自己的名字,还是作为没节操的妖尊陛下小妾的身份,这当中的滋味难以用言语表达。
白墨全身心被天妖两个字占据,这两个字仿若刻在他的灵魂深处,又似最缠绵的毒、药,既让人愉悦难以摆脱诱惑,又沾之如□□,带来浓重的沉痛,却甘之如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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