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凌阴沉的眸子盯了一瞬那顶飞仪城城主的轿子,手指握拳指尖骨节脆响。
“别在这时候闹事。”棠隐摇了摇头,一脸不赞同。
齐凌偏过头去不再看那顶轿子一眼,冷哼一声,神色冰冷严厉。
上次她一不小心扒了一只男妖的裤子还是齐凌给解的围,她向他道谢,却偶然知道了齐凌貌似跟妖有仇。
“棠隐,齐凌跟那琉裳城主有仇吗?”天仙小声地问道,不会是琉裳城主也扒了他的裤子吧?
棠隐一脸无奈,语气深沉地道:“齐凌不是跟琉裳有仇,而是他厌恶鸟族,过去的事情你也该知道一些,龙凤呈祥被誉为仙界祥瑞,而我们现在却沦为人人喊打的妖物,多么的可笑!”
“当诛的背叛者!”棠隐冷声笑了起来,未等他继续说下去,那顶轿子在经过他们身边时突然被一带着怒气的男声喊了一声,“停下!”
身穿五色彩衣的美人撩开珠帘与纱帘,高高在上地站着,漂亮而阴柔的脸上皆是狠厉的怒意,两只淡红色的浅色眸子狠厉、狰狞地盯着他们这个方向。
在听到轿子内突然想起的男音时,天仙便觉得不好,这大概就是棠隐口中能预见未来的力量吧,天仙不靠谱地想着。
在看见身穿五色薄纱缤纷纱衣的美人真容时,不是哪家漂亮的小姐,而是一只货真价实的男妖,还是她亲手让众妖见证的。
天仙扭过了头,真是太巧了,竟然是她曾经不想提的黑历史。
琉裳从轿子上轻飘飘地飞下,五色纱衣旖旎地拖曳在身后,脚尖轻轻触地,宛若蜻蜓点水,又似行走在人间的神祗,足不沾地。
“我正找你没找到,竟然亲自送上门来!”琉裳高昂着下巴冷声道,“若不是我手中有先祖传下的修复药膏,我这张妖界第二美的脸便毁在了你的手上,那今天就好好算算账吧,除了你,那个无耻小妖哪去了?”
“……”天仙,她只是不小心,能别说的那么难听吗?无耻什么的……
“那个,我想问一下,妖界第一美的脸由谁拥有?”在如此剑拔弩张的气氛下,天仙有些在状况外地问道。
她想她应该是被妖尊陛下丑到了,在受到打击之后下意识地寻求美人洗眼安慰。
“无知的幼崽,自然是我们伟大的妖尊陛下!”琉裳一脸轻蔑地开口道,在提到妖尊陛下四个字时满脸崇拜与柔情。
“……”天仙,她再次被打击到石化,妖尊陛下那么丑竟然是妖界第一美人,他们真的有审美观这个东西吗?
原谅她与妖的审美观背道而驰,她想躲到角落里嘤嘤嘤。
“天妖,你去!”齐凌木讷着一张面无表情的脸,没看琉裳一眼,极为平静且冷淡地道,“输了就别回来。”
她不太想和以前被她扒了裤子的人有深入交流,天仙趴在棠隐把脸埋在了尾巴里。
棠隐拎起天妖脖子上的软肉,一脸冷酷地告诉他,“拿出你作为妖的凶残,去磨练一下你的爪子!”
天仙被扔了出去,郁闷地呈抛物线运动。
“卑鄙的小妖,让一只幼崽来送死,我可不会手下留情!”琉裳冷笑着伸出手,白皙而保养得宜的手指携带着破空的风声就要将其抓在手中“嘭”的一声捏爆绽开血花。
天仙前脚在空中凭空一点仿若脚踏实地一般跳跃起来避开琉裳的利爪,在其大意错愕的瞬间以极其调转的角度撞向他的胸膛,抬起爪子显示自己的凶残程度。
没有开场破肚,只有“刺啦”一声布料撕裂的声音。
围观的妖们表情是懵的,意外来的太快,完全不在意料中。
上次撕了人家的裤子,这次撕了人家的衣服,天仙完全没料到,扔掉爪子撕下来的布料,踩在琉裳白皙的胸膛上飞快地化作一阵风回到棠隐的头上,仿若刚才没移动过,甚至做出那么掉节操事情一定不是她。
男人顶着一张比女人还漂亮的阴柔的脸双颊绯红,不知是气得还是羞的,赤、裸的胸膛在寒风中上下起伏,胸前两朵樱红仿若因为寒冷颤颤巍巍地瑟瑟发抖,破碎的衣衫仿若被人□□过一般。
“你露点了!”天仙趴在棠隐的头上,睁着碧绿色无辜眸子,好心地提醒道。
听到这句话,琉裳气的手指颤抖,双手拢着破烂的五彩纱衣堪堪盖住胸前两点,一副被辱了小媳妇样,怒声质问道:“是你吧,上次撕了我裤子的妖是你吧?”虽说是质问,却用的极为肯定的语气。
“……”天仙,他怎么猜到是她的?
“也只有你这等无耻的幼崽才会做出这等不知廉耻的事情来。”琉裳怒声喝骂道。
“……”天仙,都是意外好吗?
烛九飞快地赶回来,黑色的影子刹那间由远及近,无视周边围在一起的群妖,朝齐凌走去,塞到齐凌手里,“快热奶,天妖小家伙肯定都等急了!”
“你还没断奶!”琉裳双手拢着破烂的衣衫,气怒与惊诧交加,脸色白了又红。
“……”天仙,至于用这种被她强占了身子的表情和动作点出这个羞耻的事实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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