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是你自找的?闻徵小声埋怨了一句,没再挣扎,反舒服地把头靠在他身上。
换着几个月以前,闻徵肯定想不到两人能和平坐在车后座,还不打起来。
不过,是不是发展得太快了些,他打着瞌睡,朦朦胧胧想到:易承昀还有那么多事没告诉他。
两人在路上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抱着,看窗外被大雪染成银白色的一排排大树飞逝而过。
回到本市后,易承昀直奔公司,而闻徵本计划要回马场,却在路上收到一个意料之外的电话。
“是小闻吗?我是省体育局的朱主任,想跟你谈谈,你现在方便吗?”
电话那头的声音听上去约莫是个中年人,话语中透着上级对下级不容拒绝的语调,闻徵一时没说话,便听她清了清嗓子:
“我昨天听一个选手说,你不愿意参加团队训练,有这个事情吗?”
闻徵脑海里马上想起瓯子峰令人生厌的声音:“我家里在体育总局有人。”
难不成是这个朱主任?但问题是省总局和国家总局,等级也差太远了吧?
何况这位主任所属的科室,并不直接管理马术协会。闻徵在心里翻了个白眼,静静听她表演。
朱主任以为他是心虚不敢回答,提高声调:“有还是没有,这个我们要上报的。”
揉了揉额头,闻徵不卑不亢回道:“没有,不知道您是听谁说。首先我原来没有参加团体项目的打算,自然不需要参加团体的训练。其次关于我个人的训练,一开始时已经交过详细训练报告并得到批准,您可以随时查。”
“怎么张口闭口个人训练呢?你是集体的一部分,这种说法以后不要再出现。”
粗暴地打断他的话,朱主任的声音顿时严肃起来,态度从循循善诱改为训话:
“我这次打给你呢,是希望了解,你到底有没有彻底认识到上次的错误。如果有的话,我想你知道接下来应该怎么办?”
闻徵忍不住冷笑,不紧不慢答道:“深刻认识到了,我知道接下来该认真训练,增强集体意识。事实上我昨天晚上已向协会提出请求,希望可以组建一个全新的团队赛队伍。”
“组建一队?”朱主任听上去十分惊讶:“为什么不加入现在的队伍?这不是浪费资源吗?”
闻徵寒声答道:“您应该了解,队伍里面的实力水平很重要,毕竟我们是去参加比赛,不是去扶贫的,所以我希望可以和真正有实力的选手并肩作战,让有潜力的选手得到有出场的机会。”
这是他昨天思考许久想出来的办法,虽然会让他压力更大,不过能参加团体赛的话,也算是多一分机会。而且,他确实不想和体育局的人闹得太僵,当他表示他愿意带新人,协会里的上级几乎是立刻批准。
“你、你怎么可以这么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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