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
晃了晃杯里的红酒,闻徵扯住他的袖子,似笑非笑问:
“白天你和闻祈在房间里发生了什么事?我听到红酒之类的。”
易承昀眼珠一转,好整以暇坐下,定定看向他:“你真想知道?”
闻徵扬眉:“不能让我知道吗?”
易承昀勾起嘴角,一手握住他捏酒杯的手,俯身在他耳边用气音道:
“他说请我喝红酒,我说我有洁癖,当场拒绝了。”
他的吐息让闻徵耳下的皮肤一阵酥痒,不自觉偏过头看他,正好对上那人深邃的黑眸,像有一汪深潭,多看会把人吸进去,闻徵有点走神:
“喝、喝红酒跟洁癖有什么关系?”
低笑一声,易承昀欺身上前,顺势将没反应过来的闻徵摁在地毯上,一手握着他的酒杯:
“没想到闻公子真是个纯洁的小朋友。”
这是看不起他?闻徵刚要反驳,却被易承昀下一秒的举动惊呆了。
那人一手伸入他的浴袍、大大撩开,同时另一手举起酒杯,血红色的酒液便似小瀑布一样缓缓流下,滴答滴答落到闻徵敞开的皮肤上。
“嘶……”
微凉的液体让闻徵忍不住倒吸一口气,这是一种微妙的感觉,葡萄酒顺着身体曲线往下滑,流过的地方似要烧起来一样,血液里有些什么在叫嚣。
“看上去很可口。”
不知道闻徵有没有领会这层的意思,易承昀两眼迷醉地盯着他,莹白的皮肤染上淡淡的枚红色,像落入红酒里的白玫瑰花瓣:
“你说呢?”
话音刚落,闻徵蓦地睁大双眼,易承昀竟俯低身,开始“尝”他身上的红酒……
当两人身上全沾上浓郁的红酒香,闻徵双手勾住他,随着他的掌控一颠一颠时,模糊地想:
说好的洁癖呢?
翌日清晨,心情大好的易承昀在闻徵的额头印下一吻:“我中午回来。”
听见房门关上的声音,闻徵勉强睁开眼,心里抱怨了易承昀几句,全身酸软的感觉让他几乎起不来,只能指望泡温泉缓解。
吃完早餐后,他着手修改将来的训练计划,忽然听到门铃响起。
难道易承昀没带房卡?
关上电脑,闻徵懒洋洋起身,在猫眼里看了一眼,脸色瞬间黑下去:闻祈居然还有脸来?!
“闻徵,你在吧?”
摁了半天铃没人给他开门,闻祈曾几何时被这个看不起的弟弟这么怠慢过,隔着门扬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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