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又弹了一下云和的脑瓜子。
他总算知道叶时归为何总是喜欢弹他的脑瓜,因为真的很爽。
云和捂着脑袋往边上躲了躲,语里满是哀怨:“哥,再弹就破相了。”
“你个男孩子,居然这般看中相貌。”孟鹤轩打趣。
云和挤了挤眼睛,挤出一包泪花:“才不是,是因为疼。”
喊疼的时候都喊出了颤音,可见是真的怕疼。
叶时归出手阻拦了孟鹤轩欺负云和的小动作,原先在幻境中,他就看云和不顺眼,现在看来也没好到哪里去。
有人撑腰,云河大着胆子躲在叶时归身后冲孟鹤轩做了一个鬼脸。
等他们吵吵闹闹地出了宫殿,已经是午后的事。
鲛人需要进食,这是几百年以来叶时归第一次感受到了饥饿,自从筑基以后,那种让人绵软无力的饥饿感就再没出现过,再一次感受到他时竟是如此的陌生。
“咕噜噜”声响中,叶时归脸上飘过一抹红晕,他指着街上的一家饭馆说:“吃完了,我们再去逛。”
鲛人的食物原本不太符合叶时归的胃口,他们多以冷食为主,虽不见生食,但出锅上盘时得先用冰水冰过才行。
不知是因为信纸影响还是其他,那些没有温度的菜肴叶时归吃起来也是津津有味。
等填饱肚子再出发时,云和好奇地问:“嫂子先前说的事是?”
“不急,等我确定了以后再和你说。”
云和点了点头没有多问。
今日的街上格外热闹,比叶时归那日同孟鹤轩一起放花灯时不差多少。他们在人群中川流,不时有鲛人同他们擦肩而过。
路过一个卖首饰的小摊前,孟鹤轩停下了脚步。
因着鲛人不论男女都爱美,小摊上除了一些女子喜欢的珠宝玉环外还有许多男人能用得上的挂饰。
在众多珠宝中,一枚水碧色的玉环吸引了孟鹤轩的目光,他上前拿起那枚玉环放在眼前端详。
卖货的少年出声夸赞:“殿下好眼力,这块玉环是这里面品质最好的一块。”
“怎么卖?”
少年伸出一个手指晃了晃:“一百颗贝珠。”
“倒是不贵。”孟鹤轩爽快地将钱袋子放到了桌面,“正好一百,你数数。”
玉环入手温润,孟鹤轩从储物袋中拿出一根蚕丝穿过玉环,然后给叶时归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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