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了一会儿,沈破浪进屋,刚好阿姨煮好了粥,他吃了些便又回房,洗了个澡便窝沙发上喝啤酒看电脑,途中接了个电话,是单令夕打来的,神秘兮兮的问进展如何;沈破浪三言两语打发了他,气得单令夕咬牙切齿的说要马上回来,亲自监督整个工程进度。
沈破浪正想嘲讽他几句,忽然听见床头萧香的电话响了,忙跳过去接通,压低声音道:“你哪位?萧香在睡觉,你晚点再打来。”
那头似很吃惊,好一会儿才疑惑的问:“你是谁?我哥现在在哪儿?之前我打电话到岛上,他们说他早几天前就已经回来了,可他没回家,嗯,他是在你那儿住?你是他朋友?”
这声音跟萧香有些相似,想必是那个叫夏时的孩子的。沈破浪平和应道:“嗯,晚些时候我会跟他回去的。”
“谢谢。”夏时笑了笑,彬彬有礼道:“麻烦你了。”
“应该的。”
客气罢,挂了电话,沈破浪想到自己刚说的那句“应该的”,嘴角不禁弯了起来,这话在对方听来可能是客气语,可实际上呢,确实是应该的……啊!猛然想到自己跟单令夕的通话还没断,立即拿起电话对那头喂了几声,隔了好半晌才听见他幽幽抱怨:“苦恨年年压金钱,为他人作嫁衣裳。”
沈破浪冷哼,懒洋洋道:“你跟我分得这么清楚做什么?别忘了当年是谁舍命陪你浪荡了大半个欧洲陆地的,是谁说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的,是谁把黑森格林场的妖艳舞娘弄来陪你玩的,还有,是谁帮你摆脱了段……”
“得得,别说了,总之是我欠你的,我听你的还不行么!”单令夕郁闷,忿然低咒了几句,清了清嗓子才又道:“我三天后回去,到时候你别走其他地方。”
“有事?”
“哈,也没什么,到时给你个惊喜啊。”单令夕得意不止,“先这样,热死了,我去吃点冰的消消暑。”
惊喜?沈破浪把手机丢开,不置可否的嗤哼,转过身,愣了愣便笑开了,大步走向床上初醒来的人,低头在他唇上亲了一下:“快三点了,饿了么?阿姨煮了粥。”
“你……”一张口,发现声音哑得很,萧香咳了咳,问:“你跟人打电话?”
“是单令夕,说过几天回来送惊喜,可能是下水捞了章鱼什么。还有,之前夏时打你的电话,问你什么时候回去,我跟他说晚点。”
萧香点点头,梳洗后跟他下楼,吃了两碗小米粥又啃了两颗水蜜桃,有些撑了,在客厅里来回踱起步子促进消化。沈破浪去把拉多牵了进来,高高壮壮的拉多一见他便狂吼着往他身上飞扑过去,直把人扑倒在地,伸长了舌头在他脸上舔,很是兴奋。
“喂!别蹭了,快走开!”萧香捂住脸边躲边叫,狼狈不堪,而拉多只一意孤行的表达它的喜悦情绪,他不得不向一帝袖手旁观的沈破浪求救:“快点叫他走开啊!快!”
“行了行了,别太热情了,他吃不消。”沈破浪蹲下把拉多扯到一边,正儿八经的告诫它,“之前怎么说的你忘了?宝贝胆小,你要收敛自己的行为,别把他吓着,可你看看你现在……”
“沈破浪!”萧香怒。
沈破浪暗笑,捉起拉多的爪子搭过去,正式介绍:“拉多,这位是萧香,你的主人之一,你要记下他的味道喔;萧香,这位就是拉多,曾经陪你度过一段短暂的时光,尾巴还曾被你不小心烫伤过,至今都不长毛,不过放心,即使有点小瑕疵,拉多依然是方圆几里内最帅最酷的狗哥。”
“……”萧香撇过脸。还能说什么呢?
act 44
下午五点多,沈家兄妹俩先后回来了,沈乘风见着萧香如同蜜蜂见花朵,包包一扔就扑了过去,使劲的揉弄他,腰部以上全都给她摸遍了,边摸边指控这皮肤滑身体软的是不是男人啊!
沈扬帆挑眉,丢了个自求多福的眼神给自家小弟,蹬蹬跑上楼了。
“姐,你要妒忌了,赶紧坚持去练练瑜珈什么的吧。”沈破浪把沈乘风拉开,直接往楼梯处推,转回头望心有余悸的萧香,暗自好笑,却端着温和的表情安抚:“别理她,她在家一向疯来疯往的,大年龄单身女青年就这样,这里压力大,在外头又得不维持表面的骄傲和矜持,只有回家了才能放松。”
“她算大龄?”萧香反驳他,“要是我没记错,她只比你长两岁多,现在也不过二十七而已,成熟又漂亮,没人追才怪呢, 肯定是她看不上那些人,宁缺毋滥……”
“哎呀木头!”本该上楼了的沈乘风惊呼着从楼梯处奔过来,猛劲一把抱住萧香,像对待宠物般使劲的亲了几下,嬉笑道:“木头真是一朵漂亮的解语花啊,姐姐越来越爱你怎么办?干脆甩了老三跟我吧,我保证把你养得白白嫩嫩水晶晶人见人爱!臭男人有什么好,一身硬邦邦的骨肉哪比得上姐姐我软玉温香,嗯?就这么定了好吧,呆会儿收拾行李搬去姐姐房里。”
“姐!”沈破浪黑着脸叫。
“叫什么叫?言论自由知道吧?一边去!”沈乘风巴着萧香不放,着意要惹沈破浪,那得意洋洋的孔雀开屏相哪有半分为人姐及高级白领相?活脱脱就是个不想长大的小女孩,可以任意的耍赖,可以仗着性别优势任意抢异性的东西,只要自己高兴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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