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睡着的宴回,嘴角弯起冷笑。
“臭小子,不是喜欢解剖人吗?今天她就让他好好见识一下,被生剖到底是什么感觉。”
宴回本来睡得很香,忽然被冻醒。
他睁开眼,发现自己正处于一个满是迷雾的空间。
在他头顶不远处,一个浑身散发着金光的老太太盘腿坐在他对面。
“你是谁?”他好奇又警惕地问。
老天天托腮望着宴回,“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
“我怎么了?”宴回感觉到老太太身上的恶意,他环顾四周,想要跑。
老太太呵呵一笑,“听说你很喜欢解剖人,刚好我也喜欢。小子,我给你三秒钟跑,如果跑不掉被我抓住了,接下来你的下场就是被我解剖。”
宴回感觉头皮阵阵发麻,后背发凉,转身就跑。
但他不管怎么跑,老太太都在他三米开外的地方飘着,周身金光璀璨。
不知过了多久,他累得气喘吁吁,满头大汗,最后跌坐在地上差点儿哭了,“你到底谁啊?我又没得罪你?”
“你是没得罪我,但你得罪我孙女了?那可是我的宝贝疙瘩,你敢伤害他,就是找死。”奶奶盯着宴回,这小子原来也会怕啊。
如此看来,晏家人把他囚禁在别墅,不止是防止他伤害别人,也间接地保护了他,让他变成了无法无天的性格。
他不知道,这世间善恶终究有轮回。
他不懂被更强的人欺负是什么感觉。
今天晚上,她就好好地教训他。
如果他还改不了这一身臭毛病,她不介意每天晚上来找他。
宴回双腿发软,在地上爬,想要远离奶奶。
但奶奶根本没跟他开玩笑。
她一挥手,宴回就落到她手中。
她伸出手掌,一束金光化为一把锋利的手术刀。
宴回看着落在脖子的刀,惊恐地瞪大眼,“杀人犯法,你不能杀我。”
“是吗?你都不怕,我怕什么?”奶奶冷笑,这是在宴回的梦里。
她操控他的梦,在梦里把他解剖,能让他感受到真实的疼痛,却又不会祸及他的性命。
并且她手中的刀,用功德所化,邪恶的东西触碰,就像是上刑。
宴回用力挣扎,却挣脱不开。
他眼睁睁地看着,手术刀切开他的手,切开他的脚,再划开他的肚子。
流程像极了他解剖锦朝朝的过程。
并且全程他都清醒着,伤口上的疼痛,让他差点儿晕厥,却又不能真正地晕过去。
等宴回的身体分离,只剩一颗头的时候,奶奶飘到他面前,抬起他的下巴笑呵呵道:“我告诉你,你要是敢把今天的事情说出去,我就每天晚上来解剖你三次。要是敢逃离这个地方,我就让你每天都活得生不如死。”
“啊!”宴回吓坏了。
他看到自己只剩下头,但还能说话,还能喘气。
就在他惊恐至极的时候,尖叫着从睡梦中醒来。
他从床上一头竖起来,发现床上的被子被汗水湿透,外面天光大亮,熟悉的房间,未发生任何事情。
他抬起手,见双手还在,再摸摸脚,脚也还在。
他做梦了?
不!梦里的感觉太真实了,他在梦里,被人解剖了,心肝脾肺全部被挖出来展览。
那个老太太还说他的心肝有点儿黑,要多晒太阳才能恢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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