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不是这地方都是这么叫的?
旋即又眉心微蹙,“咱俩有仇?”
这人一看就是认识她,不过这咋还带贴脸开大的呢?
而江斯蘅听得一愣,旋即呵地一声,那神色也冷淡下来,“您还真好意思说。”
有仇?
可不正是有仇!
他江家又有几个跟她没仇的?
真若没仇才怪吧,
想起这位妻主的卑鄙、无耻,以及那些卑劣下作的小把戏,他又是呵地一声,
眼底染上阴霾,却也笑得越发轻快,活像一个眉眼恹恹的愉悦疯批。
言卿:“……”
“行吧,”
那看来就是有仇了。
她头一甩,把人无视得干干净净,径直向前方走去。
然而正阴着一张脸的江斯蘅:“?”
他突然一愣,像是有些意外她怎么这个反应?
旋即眼皮儿一耷拉,那神色再次阴鸷了一些,他身形一晃,就懒洋洋地跟了上来。
“言妻主这是要去哪儿?”斜瞥言卿一眼,他眸中神色凉凉,人看着也仿佛越发惫懒了。
但心想还真是奇了,这是小刀剌屁股,开了眼了?
难得见她这么好脾气,竟然没恶言相向。
怎么,这狗嘴里吐不出半个象牙的言妻主心血来潮了?洗心革面了?
他又是呵地一声,那薄唇一扯就讽刺得紧。
言卿没回头,就只是冷不丁地问了句:“您家住海?”
“胡扯,这嵊唐地界儿哪有什么海,又不是白骨山那边。”
言卿停下,回头一看,就见他一身懒散,依旧是一副又娇又病的模样。
而言卿深深吸了一口气,笑不露齿说:“我的意思呢,是您家住海呀,不然怎管得这么宽?”
江斯蘅:“?”
顿时一噎,接着本就阴鸷的神色又阴翳了许多,整张俊俏的脸都跟着拉长了起来,越发地像个俊俏丧批了。
言卿理都没理他一下,头一甩,就继续往前走。
在她看来那人也不知是打哪儿冒出来的,纯纯闲的,这不是上赶着找怼吗?
俩人此前有仇,那还聊个屁的聊,寒暄半句都嫌累,还不如各走各的道儿,别交集才好。
身后,江斯蘅噎着半口气,又阴恻恻地磨磨牙,突然再度跟上来。
他突然扬起了下颚,眉梢儿也高高挑起,带出三两分傲气,如闲庭信步,两手背负在身后。
可那说出来的话,却是怎么听,怎么不入耳。
“几日不见,您言妻主这嘴上功夫还真是见长,只不知鞭法又是精进的如何?”
“哦对了,前几日曾听闻言妻主大半夜的不睡觉,妄想脱光了爬上老二的床,可谁知人家老二没那个兴趣,”
“这不,一推之下,就叫言妻主摔了个屁股墩儿,回头就把这事儿闹上了官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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