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老爷子看着眼前的这一对璧人,心花怒放。
“阿御,星星爱吃什么?你给她夹,”他看着一旁的时御直着急,这么清冷的性格,可不像他年轻的时候,难怪30多了才刚有女朋友。
时御低垂眼眸默不作声,只一会功夫,沈星茉面前的饭碗里,就被他堆满了菜,她太瘦了,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
沈星茉有些不好意思,为了掩饰尴尬,她只得埋头吃饭。
“星星,你是做什么工作的?”时老爷子对面前的女孩有些好奇,究竟是什么样的女孩能融化他家这块千年寒冰?单是时老爷子自己就曾安排过多次相亲,时御都避而不见。
“我是做服装设计的,”沈星茉纤细的手指拢了拢耳边的碎发,一五一十的回答。
“服装设计?阿御公司好像也有,”时老爷子不太确定,毕竟他不掌权已经三年多了,他将探询的目光投向时御。
时御似没听到,面无波澜,一言不发,骨节分明的手正剥着大虾。
“听你外婆说,你父母都不在了?”
“是的,我从小是外婆带大的,”沈星茉目光坦然,因为沈星茉从出生就没见过父亲,外婆对外一直宣称星茉父亲早逝。
“爷爷,”时御眉心微蹙,他担心触及沈星茉的伤心往事,及时阻止爷爷。
“阿御,星星从小失去双亲,你既然选择了她,就要对她负责,咱们时家的规矩你懂,”时老爷子一脸郑重地看向时御。
时家从老一辈就家庭和睦、夫妻恩爱,到了时御这一辈更不能坏了规矩。
“爷爷,您放心,我知道,”时御明白爷爷话里所指。
用餐过半,时老爷子对站在一旁的赵姨说,“去把三楼阿御的房间收拾一下,今晚,让他们在老宅住下,陪陪我这个快要入土的老人。”
时老爷子话音刚落,沈星茉正在喝的水,差点就从嘴里喷出来。
“咳,咳,咳,”她掩着嘴剧烈地咳嗽着,一口水呛得满脸通红。
时御也有些意外,爷爷难不成是要助他一臂之力?
他抬起右手轻拍沈星茉的后背,“慢点喝,”边说边轻抚她的后背。
沈星茉好不容易止住了咳嗽,小脸憋得通红,眼里也泛起了薄薄的水雾,浸在泪水中的星眸看向时御,像只可怜的小鹿。
时御在桌下用大手将星茉柔软纤细的小手包在掌心,轻轻靠近她,“没事,”声音小的似在耳语。
吃过饭后,时御强忍着伤口的疼痛哄着爷爷下了两盘棋,时老爷子今晚心情格外好,破天荒地连赢了两局。
沈星茉从未想过时老爷子会让他们留宿,本是好心帮忙,她可不想把自己赔进去。
她几次想开口拒绝,但刚说一句就都被时御将话岔开。
两盘棋结束,时老爷子开心的像个小孩。
时御牵着闷闷不乐的沈星茉上了三楼,他推开左侧第二间房门,“这是我的房间。”
屋子一看就是男人的房间,深蓝和纯白为主色,透着高雅清冷,家具简约大气,房间正中是一张2米宽的柔软大床,室内弥漫着熟悉的清冷木香。
沈星茉从未进过男人的卧室,她站在门口抬眸看向时御,“时先生”。
话音刚落,时御似看出了女孩的窘迫,他挑起眉毛:“今晚,你睡床上,我睡沙发。”
时御捂着腹部的伤口,扶着沙发,艰难落坐,坚持了好几个小时,他现在只想躺下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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