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赶忙从口袋翻出一块手帕给土方十四郎擦了擦。
“对了,上次的制服我已经洗好了,我去拿给你。”
说完一路小跑进了酒屋。
将伞扔在一边,七月将方才给土方十四郎擦手臂的手帕用塑料袋装起来。
“那个丑八怪蚊子要是路痴就不好办了啊,得留点指路标……”
当天晚上,饶有规律的敲门声吵得七月翻来覆去的滚床单,在多次尝试强制入睡无果后抬起了沉重的眼皮。
窗外一片深蓝,一轮明月晃在夜空,一个长头发酷似贞子的家伙倒挂在屋檐下,刺眼的红色和服,一双眼窝深陷的红眼直勾勾的盯着七月。
抬手捂了捂脸,七月掀开被子坐起,揉了揉自己糟乱的短发,晃晃悠悠的站起来走到窗前打开窗户。
“你在这里干嘛。”
“@#¥%&*。”
黑长直遮住大半张脸,只露出一双漆黑的大眼和高高的颧骨,半夜看着确实很渗人。
七月从桌底找到装有土方十四郎的血样的塑料袋交给女人,摆了摆手。
“如果被发现你就说你怀孕了要养活儿子,他们会放你走的。”
“*&@#。”
关上窗户,七月摇摇晃晃的走回床铺摔倒在被窝里。
……
……
第二天
难得的晴天,七月却更难得的感冒了。
“都怪那个红衣老妖婆……阿嚏!大半夜的来找我……害我没盖好被子……阿嚏!”
凯瑟琳一手点烟,一脸嫌弃的看着七月,对一旁的银时讽刺道,“早上起来就发现她发烧了,嘴里喊着什么红衣老妖婆……总之快点把她治好,店里本来就缺人,一天不工作可是没工资的喵。”
“就算你这么说,发烧也是每个人都有的吧?明天就好了,找我也没用。”银时一手挖着鼻孔,也是一脸嫌弃,“况且治好这个家伙她也只会丧心病狂的做出更多伤害阿银我的事,更别说报酬了,我还不如跟新八神乐上街冒充一下神棍。”
银发天然卷武士不知从哪找来的纱布将脸缠了个结实,只露出一双死鱼眼,身后的神乐新八戴着墨镜扛着旗帜,三人浩浩荡荡的,上街去了。
……
折腾了一整天,到了傍晚,七月的体温才降了下来。
沉重的眼皮动了动,七月睁眼时天已经全黑了。身边摆着还热腾的清粥,旁边有一张纸条。
“明天工作加倍”
一把拿开额上冰凉的毛巾,从衣柜里翻箱倒柜的翻出许久不用的语言翻译机,七月小心翼翼的翻窗出门,向真选组的方向跑去。
与此同时,真选组一行人已经抓到了“女鬼”,可奈何语言不通,完全盘问不出线索。
冲田总悟面无表情的拉着女鬼的翅膀,“再不说人话就把你的翅膀扯下来。”
“@#¥!!”
“冲田队长你看!”嘴里叼着红豆面包的山崎退突然大声喊着,一手指向天空,“有块肥皂从天上掉下来了啊——”
肥皂好死不死的打在山崎的头顶,山崎摸了摸额头,从地上捡起了肥皂。
“看清楚了你小子,想捡肥皂想疯了吧你。”土方十四郎从他手中夺过从天而降的“肥皂”,“这是……语言翻译机?”
“@#¥%¥!”
一旁的女鬼突然挣扎起来。
语言翻译机也适时地“滴滴滴”响起来。
【很抱歉!我不是故意要这样对你们的!只是我不小心怀了上司的孩子,上司不承认,为了变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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