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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那天两人争论后,竺晏就不再像从前乖顺。他用自己所有可能做到的方式逃避岑桁的触碰,逃不过只能被迫承受时,也总是这样抗拒的姿势。
男人心头忍了多日的戾气终于压抑不住,他不明白竺晏究竟在抗拒什么?难道自己表现得还不够明显吗,为什么竺晏到现在还是想着离开。
他有时会想,是不是竺晏已经看出来了自己不是岑珩,又觉得这个想法实在可笑。
笼中的金丝雀明明谁也不爱,无论岑珩还是岑桁,都只是想把珍宝锁起来独占的人而已。他高兴竺晏其实一点也不了解不在乎岑珩,却又无法不为那人同样不在乎岑桁而恼怒。
手下的力道越来越大,从前稍微用力点就喊疼的人,现在宁愿死死咬住下唇也不肯服软。
岑桁见他脸色越来越白,又一边边吻着竺晏布满冷汗的鬓角,告诉怀里的人都怪自己太急,太离不开竺晏了。
被他束缚在怀里的竺晏一言不发,任凭男人在自己身边动作,从道歉到亲吻,再延伸向下。
竺晏用力揪紧身下的床单——总是这样,永远是这样,不管男人表现得多温柔多体贴,最后的目的从来没有改变。
失去理智的男人疯了似的索取着,竺晏一开始还能勉强坚持,想让自己不要总是在男人手下那么难堪。
但是,太过了。
他终于还是在男人疯狂的动作下哭了出来,浑身颤抖紧绷着,混乱地在男人怀里失去了意识。
第二天醒来时,竺晏只觉得浑身像是被拆解再拼起来一样。他勉强撑着身体想坐起来,又因为身上的酸痛不得不躺回去。
“醒了?”
还在熟睡的岑桁觉察到身侧的动作,下意识加重力道搂紧他,感到怀里的人浑身一僵,身上的温度也比往常偏高,才猛地清醒过来。
竺晏见他泄了力道想躲开,他连忙放软语气哄道:“晏晏乖,先别动,好像是发烧了。”
岑桁又摸了摸竺晏的额头,果然比平常要热,就连他本就偏高的体温摸着都能感觉出来,昨晚失去理智后做了什么的记忆回笼,他这下彻底慌了神。
“哪里不舒服吗?”岑桁给自己的助理发了消息叫医生,倒了热水端过来。
竺晏只觉得岑桁这问题挺好笑的,被折腾一晚的人哪里都难受,却也提不起来力气再争这个,头又晕又疼,轻轻合上眼,嗓子哑得吓人。
“我过两天还要考试。”
他想男人反正也不在乎这个,只是简单说了一句,便不再开口。岑桁见他这难过的样子,忍不住痛恨昨晚的自己。
明明知道晏晏身体不好,明明最开始是他先骗了对方。
他之前究竟有什么资格恼怒竺晏的逃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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