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过了,我是途经这里想找地方歇脚,看到这里有房子就过来了。”
桑藻依旧怀疑,继续问:“绝对不可能。”
他为什么这么肯定外面那一层用异能力制造的伪装别的异怪就识破不了,地界内的异怪都这么短见吗?牧彦鸩拍开桑藻的手,说:“爱信不信。”
说完转身就走,桑藻也没有拦。
又过了几天,果真就像桑藻说那样,有了新的实验体。
这次的实验体长的有些瘆人,还好以前见得多了,不然也会被吓到。
新的实验体长着人首,脖子以下几乎就是蜥蜴一样的四肢身体,看着十分诡异。
这又是跟哪个丑东西混的……
这次的实验题好像是刚生出来的,眼睛还没有完全睁开。
就这年纪的实验题也拿出来混了?先别说交流了,观察都观察不了什么吧?做研究也没必要做到这个地步吧?
“实验体的成长会在河底进行,所以不用担心成长速度很慢……”桑藻解释道,然后试探性的看向牧彦鸩,“你知道河底吧?”
牧彦鸩瞥了一眼实验体,摇了摇头说:“不知道。”
见他正要接着往下说,牧彦鸩立刻打断他,“不想知道,不用告诉我。我本就是经过这里,被你们突然留下已经很烦了……什么时候可以让我走?”
桑藻原来还是很平静的脸色,听到牧彦鸩说要走,脸一下子就拉下来了,“为什么要走,我觉得你挺适应的。”
当然适应,都是装出来的,天天看着这些丑东西,还有一群丧心病狂的人,每一刻都想吐。牧彦鸩转身要走,说道:“我本来也没打算多留,赔偿也总有个期限吧?”
桑藻愣在了原地。一开始确实只是让人留下以作赔偿,虽然没有给到期限,但不代表牧彦鸩没给自己做一个期限。
算算时间已经回到陆地上七天了,再过几天就到了答应席廿的日子,得回南洲。本来只是想试探一下他们会不会放人,看样子是不会轻易放走的。
牧彦鸩回到二楼,拿着个档案竖着挡脸发呆。
说起来还不知道实验体是从哪里搞来的,如果研究混血种,那人类的女性就应该是他们眼里的繁殖工具,可研究所里根本没有女性人类。
河底跟陆地是两个地方,而自己是从陆地上进到研究所里的,过的应该是陆地的时间,所存在的空间应该也不一样。河底下应该是另一个地方,那里应该就是真正的实验地点。
牧彦鸩突然有些后悔不让桑藻解释河底的事情,现在还得在想办法让他们把自己带到河底去,并且还要继续假装不知道这回事。
算了,无所谓,现在还是想想怎么离开看着才不可疑吧。
牧彦鸩正要打盹,突然有人一把拍下了立在自己面前的档案,直接突脸上来。
“你就是桑藻新招的培育员?你……很奇怪。”
陌生的异怪突然出现,自己完全没感觉到,跟当时在培养舱没有感受到桑藻一样。
不过还是得承认,这个异怪比桑藻好看多了。整个人看着很白,头发和穿着都是白色的;他头上还有一个光圈,眼睛是很淡的茶色看着水汪汪的。
比桑藻好看,还有点可爱。
“我哪里奇怪了?”牧彦鸩问。
白发异怪说:“我看不透你,你不是普通的异怪。”
牧彦鸩假装听不懂他话里的意思,问道:“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白发异怪凑近牧彦鸩,身后突然张开了两个巨大的翅膀,将往后退的牧彦鸩包裹近身。
“你躲什么?让我再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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