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不是——不是——既然花宫主想留下来,我怎么会有意见呢?那花宫主一个人留下来吧!我失陪了!”顾倾城表面上态度极好,从头到尾脸上都带着笑容,她话刚说完,左手拉着水月右手拉着阎回笑眯眯的道:“我们走吧!”
花千骨带笑的眼睛一僵,忍着怒气看着顾倾城协同她身旁的男子离去。沐儿跟着顾倾城偷偷的回头看着花千骨,小脸别提有多委屈了,最后他还是依依不舍的回头和顾倾城一起离开。
大厅中,韩琼云和韩以风看了看花千骨,表情很是尴尬,一旁的天怅和云浅倒是没有什么表情。天怅没有理会花千骨,对韩以风道:“韩公子请随我们去见前任堡主。”
于是天怅和云浅也带着韩家兄妹离开,最后这间房里只有花千骨、殆、百里钰、百里鸢和百里蝶几人。
房中,殆瞟了一眼花千骨,嘴角一勾,并未说话。
“大姐,人都走了我们也走吧!”百里蝶这个吃货最不会的就是看气氛,她一见人都走了,那她们也没有必要在待在这里了。
百里蝶话刚说完,百里钰便回头怒视着她。然后才小心翼翼的看向花千骨,这不看还好一看这三个倒霉的女人小心肝又是一颤。因为花千骨正看着他们,而且那眼里的黑气让人莫名的害怕。
“宫主。该离开了!”
听到殆的声音,百里钰几人稍稍松了口气,但就在此时花千骨淡淡瞟了过来,百里钰一惊。
“我劝你们最好把实情告诉倾城。”花千骨说完转头和殆离开。
“大姐!他他竟然知道,他到底是什么人?”百里蝶打量着离开的花千骨慌慌张张的问道。
其实百里钰也不清楚花千骨是什么人。按理说她们不至于畏惧他,可刚才她们分明从花千骨的身上感觉到了一丝的惧意。百里钰盯着门外的花千骨,心中顿时悲凉起来,她运气为什么这么不好,遇到的人一个比一个厉害,更何光还都是她的晚辈。
“先不管他是什么人。我看我们还是修书一封赶紧离开的好。”百里钰可不想夹在顾倾城和天怅两人间做人。
“修书?你真打算把事情说清楚?”百里鸢对百里钰的话表示极度的怀疑。
百里钰看着她反问道:“怎么?三妹有好办法?”
“办法没有,不听这个花千骨的不就行了?”
“不听?”百里钰打量了一眼百里鸢,“难道你没发现他最后的眼神吗?不听的后果我承担不起。”
最后经过几人的一番商议她们还是按照百里钰的决定。修书一封,然后离开。
但有些事情计划是赶不上变化的,最后结果如何可不好说。
与此同时,天怅和云浅带着韩家两兄妹进了竹林,古俞飞和百里清依然坐在屋外。见天怅和云浅过来,百里清就一直拿眼神往他们身后看。希望能见到顾倾城。只可惜最后见到人他才失望的垂下头。
古俞飞见此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那天花千骨的话她没有对百里清提起半句,怕百里清知道后会无法接受,所以才一直没有题意让他去见顾倾城。
天怅和云浅走近后,韩家兄妹走上前给两位前辈行礼,古俞飞知道他们来此的理由,也不耽误时间,领着他们进了竹屋。
走进竹屋,古俞飞便让他们先坐下,自己则到一旁的架子上翻找着什么。她一边找一边问韩家兄妹:“我知道你们来此是目的,不过我想知道的更加详细。”
韩琼云看了看韩以风,咬咬牙说道:“前辈想知道什么尽管问。”
古俞飞从架子上拿了两个瓶子下来,转身问道:“虽然我知道韩家的一些事情,但我要知道,韩家男子死的时候有什么症状。”
韩琼云神情立刻疑重起来,那段往事是她不愿提起的。见妹妹脸色不好,韩以风接口道:“死前没有任何症状,唯一的相同点便是那一刻是他们最美的时刻,而且年龄永远在三十岁。”
古俞飞一听便皱起了眉头,她看向天怅问道:“你有什么看法?”
天怅同样皱眉,心中有一个很不好的猜想,“我没有听过,大概是曾经的奇才古狐所创。”
一听古狐的名字云浅也皱起了眉头,古狐在古家是被禁止提起的,不但是因为他是蛊毒奇才,更因为他是古家的叛徒。既然是古狐的杰作,只怕祖母也束手无策。
韩以风和韩琼云见他们一个个都脸色难看,心中没有了底气,韩琼云不想再经历一次亲人的离别,她哀求道:“前辈,堡主,你们一定要想想办法,我只有这一个哥哥。”
古俞飞眉头紧皱神情疑重,“容我先看看。”若真是古狐下的蛊,只怕无药可解。
“天怅,药引拿来。”古俞飞望着天怅,药引是古家历代堡主的信物,自然是要找天怅拿了。
天怅从腰间的香囊中拿出一颗漆黑的珠子递给了古俞飞,她接过珠子放在一旁的碗中,取出一把小刀,“韩公子,请把手伸出来,我需要公子的一点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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