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季忆对沈雅惠来说已经没有什么可以利用的价值了,出了酒店司机就直接往她家开去。
可以了吧?习氏财团不会再因为他们的事情被波及了吧?坐在车里季忆低着头沉默不语,神情呆滞像失了灵魂。
开记者会的地方离她的住所不近,当车子开到“习氏财团”附近的时候出了事故——一辆汽车
拦路杀了出来。司机迅速扭转方向盘,车子紧急一霎,季忆来不及反应撞上了前面的椅背,额头一阵吃痛。
“司机,发生什么事了。”扶额,她抬起头询问情况。
“有车子插道。”司机也因为这突然的事故撞到方向盘上,好在车速不快又有安全带护着。
“哦,这样,没事就好。”虚惊一场季忆也无暇再想习墨的事了,伸长了脖子努力想看清车子外面的情况。
司机打了几声喇叭,奇怪的是,那辆插道的车子并没有走开,一直横挡在道路中间,后面的车子逐渐多了起来,一同都被堵住了,喇叭声此起彼伏,不满的情绪正在这一条路上蔓延。
“我去看看。”这种情况司机只好亲自去查看,后面的人有些也把头探出了车窗查看情况。
司机刚走到引起事故的车窗前敲了几下,那辆车的车门就突然被打开了,从驾驶座上下来一个中年男子。司机开始和他交谈起来。由于距离造成了观察的困难,季忆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但是她看到负责送她回家的司机拿出钥匙对着他们这辆车按了一下。
之后,肇事车的司机向这边走过来敲响了季忆的车窗。
她把车窗摇下一半,“有事吗?”
“出了点意外,你的司机让你去帮个忙。”中年男子善意的笑笑。
其实他这句话疑点重重,但是神经大条的季忆一点都没有发觉,没有一丝防备就下了车。向那辆
车子走近,她看清了沈雅惠司机的表情,似乎有点为难,但季忆没有并没有深想其中的原因。
在那辆车的门前停住,季忆试图透过漆黑的车窗玻璃向里面张望,但是无果。忽然,车门有了动静,在车门打开的那一刹那她愣住了,车子里坐着的竟然是习墨!
反应过来季忆立刻反向就跑,但是习墨不会让她得逞的,顺势一把抓住她的手腕,习墨用力一拉,不消一刻季忆就重心不稳向后倒去。在中年男子的帮忙下季忆被推进了习墨的车上,倒进了他怀里。
随后中年男子也回到了驾驶位上。
“开车。”
随着习墨的一声令下汽车扬长而去,留下沈雅惠的司机和一排被堵在后面的车辆。
习墨的身上仍旧用着她最喜欢的青草味的古龙水,原来她多么喜欢这样清爽明朗的他,可是这味道现在对她来说讨厌至极,她甚至觉得他留在她身上的这种味道还没有消散尽。每次午夜梦回,她都被这股青草味点醒,一遍又一遍撕扯着她的神经,残忍的让她想起让她最不能释怀的画面。
“你要干什么?放开我!”把头从他胸前撇开,她费劲的在他怀中挣扎,她一刻都不想再闻到他身上的味道了,那股味道让她感觉耻辱无比。
“安静,不要惹怒我。”垂眸,习墨的目光直直落在季忆的脸上,怒意展露无遗。
刚才的记者会他看到了,她说的话一字不落的被
他从肖特那里知道了,一向将情绪掩饰得很好的他怒了,真皮制的老板椅上被他抓出了五道深深的印痕,曲曲折折一路蜿蜒。
肖特从来没有见过他这样失态,脸上像凝了一层冰霜,随后怒意一点点从眼眸中喷薄而出占领了他所有的理智。肖特将咖啡放到他桌上的时候被他一手扫掉了,像一只愤怒的野兽。
季忆对他很生气,她一刻都不想被她圈怀里,她已经被他操纵够了,她想要反抗,但是对上他此时愤怒的神情她还是沉默了。压抑着不满的心情看向窗外,她希望能得到哪怕一点的缓解。
季忆刚缓解一点的心情在看到停车的地点后又被推到了崩溃边缘。习墨带她来的地方竟然是那天晚上的那间公寓,他到底要羞辱她几次才够?季忆的心痛成一片,那个夜晚的心情又回落到了心里。
即使知道不会成功她也要反抗,她不想再回到那个房间里。一只手死拽着门外的一棵树她恶狠狠的瞪着他。
“习墨!放手!”她的声音带着不屈的坚持。
加重了握在她手腕上的力道习墨眼眸半眯,“不要再挑战我的忍耐程度。”一句话冰冷的不带任何情绪。
用另只手掰开她环抱着树干的手习墨毫不怜惜的把她拉到了门外。纵使季忆万般不情愿还是被带进了那个房间里,屈辱的记忆血污一般涌来化作一力道从小小的身体里面爆发出来。
她挣脱他的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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