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的话。
随后马蹄响起,阿堵牵着众人的马跟了上来。
李寻欢助沈浪调息片刻,之后轻骑缓行,寻个客栈住下,细细道来沈浪追出之后的事。
能肯定的一点是上官金虹不禁受伤,而且还病了,李寻欢猜测是内伤,不过不一定是由他人造成的,而可能是他自己练功走火入魔。
沈浪追出后,最后忍不住拦下上官金虹,与之决斗一场,而交手之后,沈浪发觉上官金虹的异常,并非受伤变弱,而是突然间的内力拔高,动作更快,与他本身给人的感觉差异甚大,否则也不会在一开始就当胸受伤。
所以经他一说,李寻欢想起恐怕有些罕见的丹药,会助人一时间突飞猛进,但想也知道,肯定副作用不小的。如此这般,让李寻欢返回京城一路,一头扎进从上官金虹那里翻来的医书中。
***
回到京城李府后,李寻欢便再投入会试准备中,偶尔偷看下医书,间或询问沈浪他们的密码账册研究的如何,而并没有参与进去,倒是林诗音参与了进去,近来忙碌的废寝忘食。
李父称病多日,复职了两日,干脆辞官,打算等李寻欢这次科举之后就回保定李园。
而据兄长某一日回来说,当日李家这次祸事递上奏疏的苏大人,对父亲这次辞官似乎非常之生气,随后的休沐日时,居然直接闯入李府!李寻欢也出去见客了,毕竟今科考试的,本就需拜访官员,翰林院挂职的苏大人更是应当——可苏大人只看了他一眼,连已同朝为官的兄长都不理会,利嘴一张,便将父亲批的仿佛就是不忠不孝、不仁不义,懦弱不配读圣贤书的毛毛虫!
李寻欢甚为疑惑,这毛毛虫从何而来,被打发出去后,便问了忍笑不止的兄长——
“我也是听说而已,噗……咳咳,似乎是父亲曾在伴驾先皇迎接外蛮首领时,闲来无趣抓了条毛虫,不小心吓到了苏大人。”
“啊?”李寻欢惊喜难掩,没想到父亲还有如此一面。
李绎朝继续道:“但父亲,据说,事后还无论如何都不承认,呵呵……”
话刚说完,便听到背后声音。
“那的确不是故意的。”
李绎朝短促地“啊”了一声,同旁边的李寻欢均是心虚模样,低着头怯怯对视一眼。
李寻欢更为心虚,因为他想要提醒兄长父亲已跟了出来。
同时唤了声父亲,然后不敢吭声。
李父严厉的声音道:“绎朝,去把你儿子抱来,寻欢,去取来两坛酒……你的那个。”
两兄弟哎哎称是,迅速离开,贡献出自己的儿子以及美酒。
一同离开后,李绎朝说起近来朝廷变动,特意说起之前为李家求情的周大人,已被大理寺关押,朝廷上下均是知晓,但却没有朝会提出,此事更是办的悄无声息一般,至于原因,李寻欢能够猜测的一点,周大人恐怕逃不开通敌叛国的大罪了,但有李家很快平反的例子在,朝廷也不想再出乌龙事。
李父生活悠哉,惬意的无事又忙碌,母亲身体也好了许多,两人搬到京郊的庄子住了半个月,以躲避同僚的探望,父亲看起来再也不想装病了——连此次有人图谋李家家业的事都完全交给沈浪去管了。
父亲能够躲避,但李寻欢却已不能再避,上官金虹的事已不用他多操心,但却有个让他发愁的——毕竟情债难偿!
约定的日子近了,沈浪恐怕比李寻欢还记着呢。
“七童……你再帮我看看,胸口还是不舒服,你看看是不是像林丫头说的,也许有骨头碎片碎在胸口肉里了。”沈浪拉着李寻欢的手放在自己胸前。
李寻欢放下书,也真的伏在沈浪胸口听,而沈浪一个紧张,心跳便快了。
“沈,放松……没什么啊……脸怎么这么红,额头有些热,但脉象正常,发烧也肯定不严重,回头到厨房煮点姜水,热乎喝下应该很快就没事——”李寻欢认真说着,他是绝没有想到沈浪突然间说起的,不过是因为吃醋而已。
但随后,看到沈浪热切的视线,脑袋才反应过来。
沈浪握住李寻欢的手,轻唤着“七童”,视线纠缠着,专注的。
“对不起,害你担心了……我又胡闹了。”抬起李寻欢的手,额头靠在他的手背上。
“该说对不起的,应该是我……一直没有说出口……”
沈浪猛然抬头,看到此刻七童眼神有些闪烁,想要退缩,却又勉强着与他对视。
“我,想要,与你携手白头——”
随后无论任何语言都淹没在彼此的唇间,誓约般的一吻!
吻并没有过多缠绵,仅是印记一下,沈浪激动地抱着对方,彼此埋首颈间,这一刻两人仿佛合为一体,再也分不开,分不出彼此……
时间于他们已不存在似的,这一刻,抱着彼此,便是抱住了幸福……
终于让他等到了,他的七童,如此害羞的人,却对他直言……刚刚,本不忍七童煮熟的虾子一样说出口的,但,又期待的心痒难耐,安慰自己不让七童说出,下次恐怕就不知要蓄积多久勇气,不知要等待哪样的时机……但实话其实,他只是想听七童亲口说出,比任何情话都要动人!
不知何时已双双倒在榻上,沈浪轻轻抚着七童的脸颊,稚气渐退,已显出些坚毅……但肌肤还是那么细腻,摸起来仿佛能捏出水来,他就没见过有哪个男子有如此好的肌肤——当然,他也没注意过别人的脸,能记住长相就够了,哪里用记别人的皮肤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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