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完成了这次的事务后,节度使又嘱咐贾链,希望他在十月前后能够再次来到平安州,以便进一步的沟通和交流。贾链也认为这样的交流对于彼此发展是非常有利的。贾琏接受了节度的请求,他知道自己的责任重大。于是,他想要尽快地回到京城,因为他知道,京城中还有很多事情等待着他去处理。次日连忙取路回家,先到尤二姐那边。
话说这二姐儿也是一个非常负责任的人,对家务事的操持非常严谨。每天,她都会把家门紧闭,不闻窗外事,只专注于家中的事务。而三姐儿则是一个坚定果断的人,除了每天照顾母亲之外,她还会和姐姐一起做一些家务活。尽管贾珍趁贾琏不在家的时候,曾两次试图接近二姐儿,但二姐儿始终没有接受他,总是找各种借口避开他。贾珍早就领教过三姐儿的脾气,所以也不敢再去招惹她。因此,他们之间的联系逐渐变得疏远了。
这一天,贾琏回到家中,看到二姐儿和三姐儿的生活状况,心中非常高兴,对他们的品行深感敬佩。大家互相问候了一番后,贾琏便将在路上遇到柳湘莲的事情讲了一遍,并从身上取出了“鸳鸯剑”。三姐儿接过剑一看,发现剑柄上雕刻着龙吞夔护的图案,珠宝闪烁着晶莹的光芒。当她打开剑鞘时,发现里面竟然是两把合在一起的剑,一把上面刻着“鸳”字,另一把上面刻着“鸯”字。这两把剑冷冽而明亮,就像两道秋水一样。三姐儿喜出望外,立刻收下了这把剑,挂在自己的绣房床上。从此以后,她每天都会看着这把剑,心中暗自庆幸自己终身有靠。
贾琏在薛家住了两天,然后回去复命,告诉父亲他已经完成了任务。回到家后,他与全家人团聚。这时,凤姐已经康复得很好,可以出来处理家务事务了。贾琏把这次的经历告诉了贾珍。贾珍最近又结识了新女友,而且他对他的姐妹们无情的行为感到恼火,所以他对这件事并不关心,任由贾琏自己决定如何处理。他担心贾琏一个人无法处理好这件事,所以又给了他几十两银子作为支持。贾琏拿到钱后,交给二姐儿准备婚礼的用品。
然而,在八月份,湘莲刚进入京城,先去拜访了薛姨妈。在那里,他遇到了薛蟠,才知道薛蟠不适应北方的气候和环境,一进京就生病在家,需要请医生治疗。当湘莲来到他家时,薛蟠邀请她进入卧室见面。薛姨妈并没有因为过去的事情而责怪湘莲,只是感激她救了薛蟠的命。母子俩都非常感激她。他们谈起了婚事,一切都已经准备好了,只等着选择一个好日子举行婚礼。
湘莲将在路上所经历的所有事情都详细地告诉了宝玉。宝玉听后,满脸喜悦地说:“真是太好了,太好了!难得遇到这样一个标致的人!他确实是一个古今罕见的美人,与你的身份地位非常相配。”
湘莲疑惑地问:“既然这样,那么他身边应该有很多优秀的人,为什么他会想到我呢?而且我们平时并没有太多的交情,他对我的关心也不至于如此深厚。在那样匆忙的情况下,他再三要求定下婚约,难道女方会主动追求男方吗?我开始怀疑起来,后悔当初留下那把剑作为定礼。所以后来我想到你,觉得你可能会知道其中的缘由。”
宝玉回答:“你原本就是一个细心的人,为什么在答应了定礼之后又开始怀疑呢?你之前不是说只要一个绝色美女吗?现在既然已经找到了一个绝色美女,就不要再犹豫了,何必再起疑心?”
湘莲反问:“你既然不了解他的来历,又怎么知道他是绝色美女呢?”宝玉解释道:“他是珍大嫂子的继母带来的两个妹妹之一。我曾经和他们在一起待了一个月,怎么会不知道呢?他们真的是一对尤物!而且他还姓尤。”
湘莲听了宝玉的话,顿时感到不妙,急忙说:“这件事情不好办!绝对不能答应!你们东府里的人,除了那两个石头狮子之外,其他人都不干净!”
宝玉听后,脸上泛起红晕。湘莲意识到自己失言了,连忙向宝玉道歉:“我刚才胡说八道了!请你告诉我,他的品行如何?”
宝玉笑着说:“既然你已经知道了,还来问我做什么?就连我自己也未必是干净的。”湘莲笑着说:“原来我是一时冲动,不要误会!”
宝玉笑着说:“别再提这件事了!这倒像是故意挑拨离间了。”
湘莲礼貌地鞠躬告别,心中开始考虑去找薛蟠。他有两个原因:一是薛蟠生病了,二是他的性格浮躁,所以湘莲觉得不如去要回定礼。主意已定,他便直接来找贾琏。贾琏当时正在新房里,听说湘莲来了,非常高兴,急忙迎出来,并邀请湘莲到内堂与尤老娘见面。湘莲只是简单地鞠躬行礼,称呼尤老娘为“老伯母”,自称为“晚生”,这让贾琏感到有些意外。
在喝茶的过程中,湘莲开口说:“我在外面忙碌的时候,无意间得知家姑母在四月份订了弟妇,让我无言以对。如果我要顺从二哥的意愿,就会背叛姑母的期望,这似乎不太合理。如果是金帛的定礼,我不敢要求退还;但这件剑是祖父留给我的遗物,请还是赐还给我为好。”
贾琏听了这番话,心里感到很不舒服,便说:“二弟,你这话说得不对。定者,就是确定的意思。原本担心反悔,所以才定为定礼。婚姻之事岂能随意出入?这个绝对不能行。”
湘莲微笑着回答:“既然如此说,我愿意接受责备和惩罚,但我绝对不敢遵从这个命令。”
贾琏还想继续争论。湘莲便站起身来说:“请兄在外面坐一会儿吧,这里不太方便。”
尤三姐在房中,清晰地听到了外面的动静。她费尽心思地等待他的到来,但今天却突然看到他改变了主意。她立刻意识到,他一定是在贾府中听到了一些关于她的流言蜚语,认为她是那种不顾廉耻、随意与人私奔的女子,不值得成为他的妻子。
如果现在让他出去与贾琏商量退婚的事情,尤三姐相信贾琏不仅无法处理这个问题,而且即使他们之间发生争执,她也会感到无趣。当听到贾琏提议要和她一起出去时,尤三姐迅速地摘下了她的剑,将锋利的剑尖藏在肘后。她走出房间,泪如雨下地说:“你们不必再出去商议了,我会退还你的定礼!”
尤三姐一边说,一边将剑和鞘递给湘莲,然后用右手的肘部轻轻一挥,将剑横在了自己的脖子上。这一幕真是令人心痛:“桃花被揉碎,红满地;玉山倾倒,再难扶!”
在那个当下,众人被吓得惊慌失措,纷纷上前进行急救。尤老娘一边痛苦地哭泣,一边大声责骂湘莲。贾琏紧紧地抓住湘莲,命令手下将他捆绑起来,准备送交官府处理。二姐儿见状,急忙擦去眼泪,反而劝解贾琏:“人家并没有逼迫他,是他自己选择了这条路,你就算把他送到官府,又有什么意义呢?反而会引起更多的麻烦和尴尬。不如放他走吧!”
贾琏此时也陷入了困惑,不知道该如何处理,于是松开了手,让湘莲赶快离开。然而湘莲却没有立刻行动,而是拉起手绢,擦拭着泪水说:“我原本并不知道他是一个如此刚烈的人!真是令人敬佩!可惜我没有福气与他相伴。”他痛哭了一场,等到购买了棺木,亲眼看着湘莲入殓,又抚摸着棺材再次痛哭一场,才告辞离去。
湘莲走出门后,一时间不知道该去哪里,心情沉重,默默地回想起刚才发生的事情:“原来这个人是如此的英俊潇洒,却又如此的刚烈!”他后悔自己没有早些认识到这一点,懊悔不已。他漫无目的地走着,思绪万千,不知不觉中已经走出了很远。
在行走的过程中,只听得隐约传来一阵环佩的清脆声音。转头一看,原来是三姐从那边走来。她一手捧着名为“鸳鸯剑”的宝剑,另一手则握着一卷册子。她泪眼婆娑地对着湘莲哭诉:“我痴心等待你五年,没想到你竟然如此冷漠无情。为了这份痴情,我愿意用死来证明!现在我奉警幻仙姑之命,要去太虚幻境处理所有与情感有关的鬼魂。我不忍心与你分别,所以特意来见你一面,但从此以后,我们再也不能相见了!”说完这番话,她又向湘莲洒了几滴眼泪,然后便要告辞离去。
湘莲舍不得她离开,连忙想要上前拉住她询问原因。然而,三姐一甩手,便独自离去了。这时,柳湘莲放声大哭,不知不觉中从梦中哭醒。他感觉这一切似梦非梦,睁开眼睛一看,发现自己竟然身处一座破庙之中。旁边坐着一个瘸腿道士,正在捉虱子。
湘莲便起身恭敬地向道士问好:“这里是什么地方?仙师您尊姓大名?”道士笑着说:“连我自己都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我又是谁。只是暂时在这里歇歇脚而已。”
柳湘莲听了这话,顿时感到一股寒意从心底升起。他拔出那把雄剑,将心中的万般烦恼一扫而空,然后跟着那位道士,不知道去了哪里。要想了解更多详情,请继续关注下一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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