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为什么要帮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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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便到了第三天,衣衫不整的随从来到知府衙门偏厅,将一个沾着泥土的包袱交给了何鸿志:“大人,这是按那女人所说找到的。”
打开包袱,看着大把的银票和首饰,何鸿志紧锁了几天的眉头总算有所舒展。
从中拿出两张银票递给他:“你的办事能力不错,只要忠于本府,日后自少不了你的好处。”
“从谢大人。”
可惜了周家这头肥羊,只能再寻机会了。
眼下风头难测,不宜有大动作,至于周家和冯家,只要他们在江南一日,想要将其拿捏在手心里,还不是来日言长?
“去,将这些银票兑成现银,以备不时之需。”
男人拿着银票出去门,片刻又折返了回来:“大人,丞相大人来了。”
“什么?”
何鸿志意外,思量之下,将装有银票的包袱拿了回来:“你们先去迎接,我速速就来。”
走了几步又吩咐道:“将你昨晚那些事收拾干净,别让大人挑出错处来。”
鹤安在江南一日,这银子便不能动。
否则如此大的数额,又是阮家的财产,实在不好交代。
房门打开,阮晓月狼狈的盖着被子缩在角落里,眼睛通红,低垂着头。
一件新衣裙扔了过来:“穿上,跟我出去。”
“你先出去。”
“我若出去,昨晚的事就露馅了,再说,该看的不该看,该摸的不该摸的,我不都看过摸过了嘛,你还有什么……”
“你别说了。”
昨晚她衣裙不仅被扯坏,还湿了水,他干脆全给扯了下去,虽说是为了演戏糊弄何鸿志,但再见他,依旧尴尬不已。
但他说的对,他并非一人前来,若此刻出去,定会露馅。
阮晓月换好衣裙下了床,来到男人身前跪下:“不管你出于什么目的,晓月感念你昨晚搭救之恩。”
“可别。”那人一副痞态:“我只是不喜欢这地方,也不想在别人眼皮子底下做这事,说不定哪天我有兴致了,还会去找你呢。”
“你若真想报恩,到那时便从了我呗。”
阮晓月:“……”
此人说话极不正经,不想再与他纠缠:“可以走了。”
“就这么走了?”
阮晓月不解。
只见男人上前,不容抗拒的搂住她的肩膀,阮晓月挣扎间他已打开房门,并迅速在她唇上亲了下。
“你……”阮晓月咬牙。
等走出一段距离后,那人在她耳边道:“做戏就要做全套嘛。”
这一幕被守在门外的另一个随从看得清清楚楚,心中有点不是滋味,这样的好事,怎么就落不到了他的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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