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会到床底下去了?”王双唯想不明白,爬床底下看看,看能不能看出点名堂来。
他给聂闻涛戒指的时候因为一件事的原因就把戒指给扔了,回头後悔就又重新打了一个戴聂闻涛手上……
聂闻涛把他给抱了起来,放餐桌旁,把筷子递给他,他还是想不明白:“我记得是我给扔了的,我都翻了整屋子都没找著,怎麽它就出来了?”
聂闻涛原本是在把汤给吹凉,看王双唯不动手,再淡淡地看了看放在桌上的戒指,说:“我捡了。”
王双唯瞪了眼,看他。
“吃饭。”聂闻涛把汤放他旁边,说。
继续瞪。
“我捡了,随手放在床上,你回来了再给了一个,就没在意了。”聂闻涛把菜放嘴里试了下温度,放王双唯碗里。
王双唯继续瞪他,想起自己那次因为悔恨因为没把戒指戴他手上又把戒指给弄没了连夜赶到意大利盯著那个老设计师重新弄了个一模一样戴他手上才安心的事,敢情聂闻涛自己找著了,靠的,自己白急活了。
聂闻涛看他,嘴一张,却是说:“吃饭。”
王双唯顿时悲哀,自己找了这麽闷萌芦,老天果然见不得他太嚣张。
王双唯与聂闻涛
第二部
2
聂闻涛起床後去厨房熬了些肉粥,怕王双唯嫌腻,撒了点桂花,扑鼻的香味四溢,他端去卧室,餐盘刚放到桌子上,本来在自己位置这边的王双唯身体移了移移到了聂闻涛睡的那边的位置,头埋在枕头里,手紧紧揪住被子,一幅谁也甭想拉我起来的模样。
这世上难耐王双唯何的人很少,他不想做的事基本上谁都勉强不了他,他不是万能的人,但他是个喜欢弄不好就鱼死网破给你看的人,例如上次他抽根烟聂闻涛摆脸色给他看,好几天不理他,他就不怕,先哄聂闻涛,哄不好就发脾气恶逼,恶逼不成他就收拾下东西特别拽地说:不就是烦老子了麽,老子自个儿滚。
他没滚,反倒是聂闻涛滚了,滚出去大半个夜,然後又跑回来作牛作马,因为王双唯睡到半夜身边没人就挥了个电话过去,叫,长工,上饭,老子饿了。
所以,聂闻涛对於王双唯此时起来把东西吃了是基本上不存想法的,他用勺挽了一勺羹稀饭,把王双唯抱到身上,让他躺他小腹上,沈声地说:“张嘴……”
嘴微微地张了一下,眼睛没睁开,聂闻涛熟练地把勺子送进去,在他嘴边抚摸两下,王双唯就下意识在咽吞两下,嘴往聂闻涛的手移去,想咬著玩……
又一勺羹进了去,指尖又抚了上去,王双唯的嘴又追随著有点粗糙的指尖而去……咬半天没咬著,愤恨,眼睛睁开了,抬头看著上头面色沈静的男人,他笑了笑,打了个哈欠,嘴里还有带有桂花香的肉香味,“早……”
是挺早,早上七点半,大好的良辰,吃完饭聂闻涛就要去上班,他吃饭要花大半个小时,而聂闻涛往往五分锺就解决,甚至有时候他心情不好点,聂闻涛吃饭时间都没有,就得往公司奔去。
聂闻涛把碗凑进他,王双唯含了一口,含糊地说道:“你再去剩点, 一起吃……”说完就摇摇晃晃进浴室洗涮,真是给惯的,随时随刻都能睡过去……进到浴室又瞌睡,在马桶上眯了会,甩了甩头,才清醒了一点。
送了聂闻涛上车去上班,王双唯受聂闻涛嘱咐,即心安理得去床上睡大觉,大半个上午过去,直到聂闻涛来电让他吃午饭才醒。
聂闻涛下班回来时,王双唯翘著二郎腿一只手搁腿上指尖轻轻敲打,一手支著下巴,坐客厅中央沙发上深锁眉头,别以为他在想什麽重大得不得了的事,其实只不过是他在想:日子太烦闷了,该怎麽玩自己男人帮自己解解闷。
聂闻涛把刚买回来的水果去洗了削了皮,放到王双唯身边时,王双唯才淡淡地说了句:“回来了啊。”
“嗯。”聂闻涛应了声,打算回头走人。
“等等……”王双唯在叫。
聂闻涛打住脚步,王双唯朝他喊:“过来。”
他走了过去,王双唯眉头紧锁一脸忧愁,帮他随便挽起的袖子拉下再挽好,把聂闻涛的领带松开解下,叹了口气,挥挥手就叫他走。
聂闻涛看了他一眼,也就走了开,去厨房准备晚餐。
把米淘好,菜洗好,去冰箱拿牛奶热的时候,聂闻涛手停了一下,今天……王双唯没有跟著进来。
把冰箱关好,走到客厅,不见王双唯,转眼,书阁处也没看见,也许在阁楼?聂闻涛三步并作一步上了去,上面也没人……
这时候心里隐隐感觉有些不好,再想想刚回来时王双唯的那张脸……他转身,去拿手机打电话,手机很快就通了,他发现房子里没有声响,这代表王双唯并不在家,“你在哪?”他沈声地问。
“你猜?”那边的男人笑著说。
“要吃什麽汤?”聂闻涛却问他。
“萝卜汤就好……”王双唯回答他,然後又说:“我在哪?”
“再过半小时饭菜就好。”聂闻涛说完就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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